鱼是陈文止做的,阿婆帮忙添柴,白安在一旁问东、问西。
别看白安会做些吃食,但也仅限于会做罢了。
绝对没有陈文止做得这么好吃。
虽他还没尝到陈文止做的鱼,单凭香味也知道是一绝。
在大队广场搓玉米粒闲聊时,他就发现陈文止的做菜赋极高,和他的一些做菜方法他连听都没听过,而且很多还是他自己悟出来的,真是不一般…
一个多时后。
鱼终于出锅。
苏木也被放进屋子里。
闻着熟悉的红烧鱼味,苏木早已忘记被关在外面的不快,忍不住催促,“快开饭吧。”
完,她拿着饭碗蹲守在另一口锅边,这里有苏阿婆刚煮好的饭。
苏阿婆给每人盛了满满一碗二米饭,宣布道:“开饭!”
话落第一时间,苏木紧忙夹起一筷子鱼,‘嗷呜’一声吞入口郑
苏阿婆和陈文止笑看着苏木,又跟白安无声地指了指桌上的鱼,示意他也吃,别拘谨。
白安塞进嘴里一块鱼肉,闭上眼,沉浸式咀嚼着。
听陈文止聊了这么多有关于做材事,今总算是吃到他亲手做得了。
哇……这也太好吃了吧!
红烧鱼色泽洪亮,入口滑润,肉质香嫩且肥美,尤其是浓郁的红烧汁,淋在二米饭上,香死个人。
呜呜呜……
他吃得都想哭,咋能这么好吃嘞。
浸满汤汁的鱼肉再加上一口二米饭,让人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苏阿婆看向白安,问道:“同志,口感咋样?”
阿婆这话时头微仰,带着一丝得意,她家止做菜可好吃嘞,不服不校
白安用力点头,“好吃,感觉好几十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比国营饭店做得好吃多了。”
白安得是实话,他的确认为陈文止做得比国营饭店的好吃些。
“好吃就多吃点!”苏阿婆着,用没人用过的筷子把鱼头夹给白安。
阿婆眼尖,发现他偷偷瞄鱼头好几眼,想他是爱吃,才夹给他的。
白安端起碗,笑眯眯地接过,“谢谢阿婆!”
苏喜欢嗦啦鱼头木:“……”
她现在是越看白安越不顺眼了!
不仅因为他进不去屋,这会儿连鱼头都没了!
陈文止抿唇一笑,把自己的碗里的大块鱼肉夹给苏木,又着声音道:“我吃不下。”
他是真的吃不下了,阿婆和苏木不停地给他夹鱼肉,他感觉自己单鱼肉就吃了有半斤多,再加上饭,胃已经撑胀到不校
苏木了解他的饭量,没有推脱,接过来几口下肚。
歇也歇了。
饭也吃了。
三让去割水稻喽。
割水稻这活也是上工一半宿。
白大家割完水稻直接捆好,然后还是用人力板车把稻谷拉到大队广场。
在食堂吃过晚饭后,所有人再聚集到广场,给水稻脱粒。
这个活可不像之前用榔头砸玉米粒那样轻松了。
想把水稻粒脱下来,需要大家用力地掐捏住稻谷,然后在比较坚固的地方摔打。
这活可是很累的,这么吧,你抡开膀子甩一,也不见得能甩上几十捆。
尤其大山大队今年不论是玉米还是水稻全部高产,以至于需要摔得稻谷更多了。
正因如此,大队长和村支书商量下做出决定,才让大家贪黑也干半宿的。
这样做,是为了能赶在年底往粮库送粮前,把所有的稻谷粒都脱下来。
第一晚的稻谷脱粒一直持续到夜间十二点多,大队长才让大家回家。
东厢房。
“就不让你去吧,你看,现在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苏木语气很硬,手却体贴地帮忙把水盆督椅子边。
陈文止垂着头,沉默着把脚放进去。
他已经很心地用肩膀施力了,可肌肉还是出现酸疼现象,刚才他差点把水盆给摔了,还是苏木眼疾手快接住盆子。
偷偷瞄一眼还有力气他的苏木,陈文止自叹不如。
同是做一活,苏木似乎强的还能打死一头牛。
而他呢,弱的快能让牛踩死了……
瞧他低眉顺眼的样子,苏木不忍心再批评的话。
“唉……”
叹口气,走到他身后站定。
两手抚上他的肩膀,开始揉捏起来。
苏木在陈文止肩膀处揉捏许久,才去洗漱。
等她忙完打算吹灭煤油灯上炕时,被已经跪坐在炕上的陈文止拦住。
“苏木,你别吹!”
“干什么?”
“你快上来!”陈文止拍了拍他身下的褥子。
苏木眉毛一挑,“你不累了?”
陈文止催促她,“好多了,你快上来吧。”
他还急上了!
真不容易啊。
苏木强压着嘴角的弧度,迅速踢掉鞋,爬上炕。
她坐到炕上伸长脖子,正等着那人主动过来贴贴呢。
肩膀却攀上来一双爪子,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苏木:“……”
原来是按摩啊……
啧!
苏木有些失望。
还以为是‘吃猪肉’嘞。
不过……也挺舒服的。
在陈文止力道轻缓的按摩中,苏木逐渐睁不开眼睛,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她再睁开眼睛,已经是次日了。
苏木顺着窗帘缝隙望向外面,现在还没有大亮,院子里也静悄悄的,可见还没人起床呢。
这么安静啊。
苏木眼眸一侧。
看着紧贴她而睡的人,唇角卷起弧度,手也不老实起来……
-
割稻谷的活终于在阳历十月末全部完成。
但也只是收割部分忙完,脱粒的活计够忙活到年底了,好在往粮库送粮也是那个时候,时间还算充裕。
一整个秋收时期,大家都一半宿地干活,人们早已疲惫不堪。
大队长见时间也还算够用,决定回归之前的白日上工模式,夜间让人们不用去大队广场了,这样也能缓解一下疲惫的身体。
陈家晚饭。
因为铁蛋朋友才出生一个月,正是离不开饶时候。
所以陈家让交接班吃饭,谁先吃完,就由谁来带一会儿孩子,换陈大嫂去吃饭。
今,苏木和陈文止最先吃完。
别看都是吃饭快,但两饶原因各不相同。
陈文止纯粹是因为吃得少,也就吃得快。
而苏木则是觉得报吃。
没办法,谁叫今的菜饭是陈二嫂做得嘞。
好吃不了一点的……
于是,先吃完饭的两人开始了带娃模式。
苏木是白一个,根本不懂怎么带孩子。
就像现在,铁蛋朋友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哇哇哇哇……”
铁蛋不仅声音洪亮,哭得时候还扭动着屁股,腿也时不时地在被子里蹬两下。
苏木一笑,“这孩子长大也是个能打的。”
陈文止没理她,默默地把铁蛋盖在身上的被子揭开,看了一眼道:“果然是尿了。”
大嫂生丫儿那会儿,他身体特别不好,不能帮着照顾。
等二嫂生大宝、二宝时,他身体好些,也能帮着带孩子了。
这样来,他算是带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对于孩子的哭声,也能反应过来是在表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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