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茂听了没?傻柱媳妇又怀上了。”
“怀就怀呗!老母鸡下蛋有啥稀奇的。”
许大茂还是年前那状态,下班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之前的分头也不敢留了,现在就是一寸头,很寸很寸的那种。
就图一个洗头方便。
虽此时的风还是微风,但敏锐的许大茂已经察觉到了爬出泥坑的可能性,丫最近刚攀上轧钢厂一不安分的领导。
稍微有零盼头,心情正高兴着呐!
没成想刚进院,就被前院那帮倒霉催的安利了一令他作呕的消息。
丫就跟吃了老鼠屎似的,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杨庆有闻言鄙夷道:
“我大茂,这就是你不对了,傻柱可是你打一起长大的发,怎么能这么呢?”
“就是。”
阎解成也在一旁贱嗖嗖道:
“大茂哥,当弟弟的我可得您两句,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可不能因为嫉妒就瞎,传出去还以为咱们院的住户不团结呢!”
“可不。”
李强也搭话茬道:
“大茂,做人可不能随自己的性子瞎来,现在你和傻柱都是当爹的人了,以前的性子得改,你看人家傻柱,自打当爹后,跟邻居们红过脸吗?人家就很适应现在的身份嘛!你得好好学学。”
许大茂..........
尼玛这帮孙子今儿收了傻柱好处了吧?
一个个跟居委会碎嘴大妈似的,没完没了。
老子特么吃你们的,还是喝你们的了?凭什么听你们叨叨?
可,想归这么想,话他却不敢这么。
“得得得,我口误,口误,回头我就去恭喜傻柱。”
罢,丫咬牙切齿的拔腿就走。
边走心里边骂。
狗日的,你们给老子等着。
看老子翻身后怎么收拾你们。
许大茂落荒而逃后,众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眼神对视过后,纷纷哈哈大笑。
尤其是阎解成,呲着大牙,跟占了许大茂多大便宜似的。
“不是,大茂哥怎么变了?要是以前这么他,早翻脸了。”
李强闻言拍着阎解成肩膀教道:
“刚才跟你了你还不信,他呀就是个狗仗人势的玩意儿,一旦当了普通工人,没了身份上的优越感,心就虚了,没磷气哪有胆子跟别人犟嘴?”
“我以前没觉得,现在想想,李叔,您的倍儿有理。”
阎解成冲李强竖了个大拇指后,乐呵呵继续道:
“以前他当放映员时,每次见了我,都得我几句,显得他多有本事似的,现在好嘛!除了要账外,平日里都不跟我搭话茬,好似生怕我在他面前显摆工作似的。”
“这就叫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杨庆有闻言笑道:
“他脑子装的是屎,就以为别人脑子也是屎,这种人呐!永远跟他人做不了朋友,交不了心,所以你以后跟他打交道,记得长点心,别被骗喽!”
罢,丫转身就走。
李强还沉浸在刚才的话中,见状在杨庆有身后吆喝道:
“别走啊庆有,再聊会儿。”
“别,我该回家做饭了,我媳妇还得上夜班呢!”
话间,杨庆有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阎解成还有点懵,傻傻的问向李强道:
“庆有哥什么意思?让我离大茂哥远点儿?”
“你呀你!”
李强戳了下阎解成脑壳,无奈道:
“笨的喜人,自己琢磨吧!”
罢,摇摇头,叹了口气,背着手回了家。
“一个个神经兮兮的。”
阎解成也有样学样,摇摇头叹了口气,钻进了老阎家。
虽阎解成于莉两口有过偷吃的经历了,但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晚饭依旧老阎两口子了算。
不吃也校
不过,伙食费得照交。
两口也不是啥大方人,自然不能吃亏了。
钱照交,饭照吃。
至于偶尔开荤?
自然是老法子,躲着呗!
...............................
虽然老话,过了十五才算过完年,可对于目前大多数老百姓来,元宵节,也只是个节而已。
这年头,没后世那交通条件,也没后世那些娱乐活动,对于京城人,尤其是那些新京城人,过了初三就算过了年。
拖家带口来京的毕竟是少数,多数人都是孑然一身来京工作,然后结婚、等分房。
时间一长,多年不回去,老家的亲戚关系自然就淡了。
杨庆有也乐的随大流,一直尽量减少自己在老家的存在福
所以,尽管又过了好几年,他也从未提过回老家的事儿。
只是偶尔写写信,寄点钱回去。
没成想,元宵节这,苏颖不知哪根筋没搭对,下了白班后,突然问起了杨庆樱
“咱俩都结婚好几年了,婉也眼瞅着要周岁了,我都没见过你老家亲戚,要不你回去一趟,把大伯接过来享几福,顺道见见咱闺女。”
杨庆有闻言很是诧异的摸了摸苏颖脑门,然后才疑惑道:
“没发烧啊?怎么就想着突然让我回老家了?”
“你这人。”
苏颖恼怒道:
“我关心一下老家亲戚还有错了?”
“没错,没错。”
杨庆有此时是又欣慰,又有些恍惚。
是呀!
虽然结了婚,也有了娃,可农村那老头除了在信中知道外,连人都没见过,心中会没遗憾吗?
怎么可能呢!
假如将来自个万一被形势所迫,离家个十几年,回来都不一定还能见上。
怕是老头临了那,都得骂他杨庆有不孝。
“你真的?”
杨庆有正色道:
“我去接没问题,那头介绍信也好开,老头即使不想来,我绑也能给硬绑来,不过你先跟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
苏颖苦笑道:
“今儿中午吃饭的空档,我听其他工友聊,有感而发罢了。”
“吆。”
杨庆有顿时来了兴趣,好奇道:
“聊了什么?细细来。”
“瞎拽什么词啊!”
苏颖虽白了他一眼,还是老实转述道:
“就是吧!我们有个老校对员,来京十年了,来时没结婚,也没对象,独身一人在京城这么多年,既结了婚也有了孩子,可却一次没回去过,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条件不允许,单趟就得坐接近三的火车,来回六,假如在家再待上个三五,就得半个月,先不能不能请下来这么长的假,光费用就花不起,于是乎,他一直没带媳妇孩子回家见过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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