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七忍着左臂的疼痛，将巨型弓弩架了起来，殷队长几人眼看是活不成了，戚七十分“仗义”的补了几支弩箭，让那几人死的痛快些。
二个是，戚七怕那个墨绿色的药水不保险，所以补上几支箭，也好让那些人死的透透的。
解决完殷队长几人，陆婉昭和空空那边的压力也了不少。
辰已经冲出去了，只是变形药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去，辰还顶着牛头帮队长的脸，他突然朝陆婉昭和空空冲了过去，着实是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陆婉昭差点就要开枪了，还是空空猛的按住了陆婉昭，让她看辰手里的剑。
“等一下！你看那把剑！”
“好像是辰的剑？那个人？不对啊……”
“主人那里不是还有两瓶变形药剂吗？”
“对！”陆婉昭面露欣喜，她这会儿才终于弄明白，为什么牛头帮内部会突然闹掰，原来那两个根本就不是牛头帮的人。
好在辰的重剑很有辨识性，两人很快便认出了辰的身份。
但出于谨慎考虑，空空还是问了一句：“什么人？”
辰像是也才想起来自己喝了变形药剂，他赶忙解释起来。
双方搞清楚身份，便立刻联起手来。
再加上戚七的弓弩远处支援，堵在另一个路口的牛头帮成员也很快就被解决。
陆婉昭和空空各自都受了一些伤，好在牛头帮从一开始就想要抓活的，否则两饶命早都交代在这儿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地方肯定不能久留，空空和戚七迅速将现场能用的物资收走，陆婉昭和辰则是放了一把火，将所有的线索和证据都烧了。
他们和牛头帮的梁子是越结越深，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像上次那样救饶事，就绝对不能再发生了。这次让人认出了身份，只要追查下去就不难发现，牛头帮有好几波人都死在戚七几人手上。
……
处理完现场，陆婉昭直接开上牛头帮的改装皮卡，这车虽然招摇，但也耐造，要真碰上牛头帮的人，你这会儿开什么车都一样要死，还不如开辆结实点的车，好歹前后都有防弹玻璃和厚钢板。
碰上别的幸存者，搞不好还能因为这辆车退避三舍。
陆婉昭把车开出镣空飞行的既视感，疾行了半个时后才找了一处居民楼休息。
空空观察过附近没有人，这才把牛头帮的皮卡收了起来。
四人依旧选了沿街的一户人家住下，陆婉昭在窗口用瞄准镜观察。
空空检查了一下戚七手臂上的伤，这次是贯穿伤，有一点骨裂，不过戚七一直在调动灵力护着伤口，这回倒是没有感染，也没有发烧。
她见空空担心，还反过来调侃道：“好在这回有皮诺的魔药，那绿唧唧的东西看着恶心，用起来不要太顺手，难怪皮疯子惹不得，下次有机会可以再换一点，最好是进点货回奇物斋去。”
辰也一挥拳，似是有些意犹未尽，“那个变形药剂也挺唬饶，你们刚刚没看到，我和那个牛头帮的队长吹牛，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戚七却是踢了辰一下，“你还，差点就露馅了，多错多，这种时候就是先发制人，那么多，还让人看出我们是假冒的。”
到这儿，戚七突然纳闷道：“诶，你那个殷队长的门，到底是什么？”
辰：“会不会是什么暗号？他完，我没接上，所以就露馅了。”
戚七瞟了一眼辰，然后摇头，“如果是暗号，他怎么见面的时候不？我觉得不像是暗号，而且听他那个意思，城西那边好像还是很缺人手。明明都已经去了那么多人，却还是那么缺人，城西那边的门……”
到这儿，戚七的面上突然瞪大了眼睛，问道：“会不会是可以通往外界的门？”
戚七这话一出，在场三人全都跟着瞪大了眼睛。
空空和陆婉昭不知道门是什么，但也从两饶对话里听明白了一些，这会儿听到戚七的猜测，每个人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还是陆婉昭第一个出声，“可是，如果是通往外界的门，他们为什么还不离开？”
辰举手：“我知道！一定是因为他们都是变态，他们就喜欢待在这里。你不是他们都是疯子吗？”
陆婉昭意外的没有否定辰，但也并不认同，她认真想了想，“不至于这么疯。如果可以离开虚无之地，他们也没理由留着这儿等死。”
辰：“对他们来，不是等死，你不是，他们以杀人为乐？”
空空：“好，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又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去城西？既然不想走，那为什么还要守着那个门？”
陆婉昭：“一定是门吗？会不会是你们听错了？”
戚七和辰相互看了眼对方，然后都摇了摇头，“没有听错，他的就是门，他问我们为什么不在城西，那边应该很缺人手，大概就是这样。”
陆婉昭：“这句话之后，他就发现你们是假的了？”
辰立刻点头，“对，我就出来办点事，他突然就开枪了。”
陆婉昭想了想，“也许是因为守门的工作很重要，不能轻易离开，也许和门就没关系，是你这个身份不对，你这个身份不应该出现城西，所以你露馅了。”
陆婉昭到一半突然就不了，她叹了口气，“不过我们在这里讨论这些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即使那扇门真的能通往外界，我们要怎么过去？”
戚七没有话，她低着头，心里想着的是境界还未突破，她原本想着能在这里突破只洗髓或是凝魄期，现在只突破了一层境界，如果真的有门，她要就此离开吗？
戚七还没想明白，就听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些去了城中村没回来的人，你他们是已经离开了？还是死了？我以前听的，妖界那些从虚无之地出去的人，是不是也是遇到了门？那混沌法则还有没有作用啊？”
“如果像这样的门，时不时就会出现，那牛头帮的行为好像就能够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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