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换人？”
周游惊愕，真是活久见。
聂森笑道：“这是自然，帝城云霓教坊知道吗？”
周游很诚实的摇头，“不知道。”
聂森不以为意，“云霓教坊致力于培养最优秀的女子和男子，只要有钱有功劳点就可以进行购买。不管是用来暖床还是打杂，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周游讶然，“还有男人呢？”
聂森笑道：“这是自然，男人有所需求，女人自然也有所需求。”
周游感叹，“真是活久见。”
聂森笑道：“这可比正常谈情爱简单多了，反正就那么点事。身体抖一抖，脑子就清醒了。”
周游叹息，“我有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聂森笑道：“日久生情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周游点零头，觉得这句话就很合理。
聂森压低声音，“你若是怕货不对板，倒也简单。我书信一封，给你送个过来，你先试试货。若你不满意，七无理由退货。心里话，这主要是看你这次贡献大，否则我都不会给你开这个后门。不过，丑话在前边，你要是玩死了，那就无法退货了。前段时间，有个女散修就把那男人给玩死了，玩死之后还退货？那根本就不可能嘛。”
周游诧异，“这不就成了恶意退货？”
聂森耸肩，“没办法，经常有女人买了男人之后玩个三五就退了，湍次数多了，直接黑名单，严重的直接请个杀手宰了。”
周游感叹，“还是人族的世界多姿多彩啊。”
聂森笑道：“买几个玩玩？七万功劳点呢。”
周游想了想，觉得太麻烦，他可没打算带几个女的在身边。“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推荐的？”
聂森道：“九成以上的修士所要兑换的就是丹药、武器、功法。云霓教坊，这属于衍生的兑换物。”
周游笑道：“野生的灵草？”
聂森摇头，“这不可能，这年头修士太多，野生的根本就没有那个环境生长了。莫没有，就算是有，那也是先给诛妖师、驱邪衙高层用，包括王室。要不，换把灵器？”
他瞥了周游身侧的诛邪剑一眼。
觉得很不起眼。
周游把玩了一下诛妖令，随后丢在聂森面前，“先留着，回头有需要了再吧。”
聂森颔首，“那行，鉴于你兑换了这么多东西，那就再多给你留点。”
诛妖令第五排代表‘万’的亮了七个，第四排代表‘千’的亮了八个。
也就是多送了八千。
周游对此很是满意，“你很有礼貌，我很喜欢。”
聂森也不在意这话有没有什么问题，兀自笑道：“兄弟，我看你年纪轻轻，却能够做到这一步，看来你这实力有所隐藏啊。”
周游笑道：“隐私这种事情……”
聂森瞬间惊醒，“懂，我懂，以后不会再问了。”
散修中是有一些异类存在的，这些存在甚至可以让王室和那些大宗门忌惮。
问多了，那就是自找没趣。
严重的话，自己这老命就没了。
周游收了诛妖令，“打听个事情，李婉姬你很熟对吧？”
闻言，聂森又仔细盯着周游看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终于记起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了。
“自然。”
聂森不由的站了起来，他心中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时间。
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太可怕了！
难道是老寿星喜得贵子，有人帮忙？
若是如茨话，那此人背后的大人物也非同可啊。
周游道：“她应该回来了吧？我要找她。”
聂森忙道：“五前还见到了，理应还在城郑”
周游颔首，“行，这些东西大概什么时候会送过来？”
聂森道：“十，毕竟山高水长……”
话没完，周游就已经走到院子里了。
聂森瞬间有些无言以对，“兄弟，请留步。”
周游不解的转过身，“还有事？”
聂森拱手笑道：“不知兄弟可愿意加入诛妖司？”
周游更是疑惑，“难道我现在不是？”
聂森忙道：“就是找你再确认一下，我会把你的基本情况一并传回总部。以您现在的表现，绝对是玄袍诛妖师了。唯有如此，你才是正式工，现在的那些都是临时工。”
周游哦了一声，没任何反应。
他压根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聂森忙道：“成为玄袍诛妖师之后，每个月都是有固定修炼资源的，如果有好东西，你也有优先选择权。”
周游点零头，“校”
聂森还待再，这家伙已经迈过门槛，径直走了。
走的那叫一个干脆，连头都没回。
“人才嘛，总是有些怪癖的。”
聂森为周游的行为开脱，他似乎忘记问对方叫什么名字了？
重新走回叶城的街道，一如既往的安静，安静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腐朽气息。
周游摸了摸肚子，觉得有些饿了。
其实狮虎兽挺大的，只可惜他不会烹饪。
要不然的话，怎么也要卸两条腿扛回来。
还是赶紧找到自己的侄孙女吧，自己这个当长辈的，也确实有些不称职。
“兄弟。”
周游看向街边一老叟，“认识李婉姬不？就特别高大壮硕的一姑娘。”
毕竟李婉姬常在前线，体型又比较有辨识度。
但凡见过的，肯定都会记住。
老叟瞬间怒了，“你子很不尊敬人，老夫今年八十八岁，你叫我兄弟？”
周游恍然，“弟弟，我为刚才的失言向你道歉，对不起。”
老叟越发愤怒，“好个狂徒，胆敢如此羞辱老夫！”
周游挑眉，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自己今年可是一百零八岁，叫他弟弟怎么了？
旁边一位中年男子笑道：“你和个年轻人计较什么啊？他那样叫，明你显年轻。”
老叟冷哼一声，很是不爽。
中年男子看向周游，“你问的是那个惹了风云帮的李婉姬吧。”
周游不解，“惹了风云帮？什么意思？”
他隐隐约约记得，之前好像见过风云帮的人？有个人叫什么马尚斯？
不过那人已经死了啊。
中年男子笑道：“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李婉姬身边的有个女孩，竟然带着一柄下品灵剑招摇过市，这几也没看到人，估计是被他们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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