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
就在石头从纳戒中取出那本万木道典,准备交于夜璃之际;
而夜璃正闭目凝神,与玄幻域镯进行沟通的时候,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木屋内的寂静。
这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从木屋外由远及近,显然是有着不速之客来到了这里。
石头的反应极为迅速,他几乎是本能地一挥手,将木桌上散落的几件珍贵宝物收入到了纳戒之郑
同时紧握起骨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来到了木屋的木门之后。
他紧贴着门板,双眼透过狭窄的门缝向外窥视着。
同时他的心中暗自戒备,做好了战斗准备。
“是谁来了?”
夜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望向石头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安。
她的声音虽轻,却难掩心中的紧张福
“嘘!”
石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轻轻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了一抹警惕。
因为他已经通过门缝的缝隙,清晰地看到了一支由十位炎魔族人组成的队伍正迅速接近。
这些人统一身着黑色皮甲,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他们的身影在初晓的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他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威严与霸道。
这些炎魔族人身高过丈,如同山岳般巍峨,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畏。
他们的身躯健硕而强壮,肌肉虬结,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在他们头顶,生有一对弯曲的黑色双角。
这些角不仅坚硬如铁,更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
这些双角不仅是他们身份的象征,更是他们力量的源泉。
炎魔族饶颈部与四肢上,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鳞片,这些鳞片紧密排列,如同铠甲一般保护着他们的身体。
这些鳞片在晨风中微微颤动,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来。
他们的双手双脚上,生长着如弯刀般锋利的指甲。
这些指甲长而尖锐,闪烁着寒光。
这些指甲不仅是他们战斗中的利器,更是他们狩猎与生存的必备工具。
而在这支炎魔族队伍的最前方,带头之人更是引人注目。
他身高能有一丈三四,手持一对巨大的石斧。
这两把石斧几乎与他等高,斧面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与战斗的伤痕。
他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透露出了无尽的杀意来。
“真是莫名其妙,抓一个女娃,竟然让我焚烈亲自带队……”
那位带头的炎魔族人满腹牢骚,他手中的巨大石斧仿佛成了他情绪的宣泄口。
愤怒之下,竟将夜璃精心照料的药园劈成了两半,药草纷飞,绿意盎然的景象瞬间变得支离破碎,满目疮痍。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仿佛对这样一个任务感到极大的侮辱。
“烈哥,别生气了,咱们换个角度想想。”
这时,一个略显瘦,面容猥琐的炎魔族人凑上前来,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谄媚与狡黠。
“听夜家这个女娃,不仅身份特殊,还长得颇为标致。
若是咱们能将她带回族里,好好培养几年……”
到这里,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神色。
焚烈闻言,原本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他吧唧了两下嘴,似乎在品味着这句话中的深意。
片刻后,一抹猥琐的笑容也悄悄爬上了他的脸庞,与身旁那饶表情如出一辙,两人之间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嘿嘿嘿,还是你子聪明……”
木屋内。
“他们不也是炎魔族人吗?为何会带着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石头有些疑惑的,轻声的问向了身边的夜璃。
“他们确实是我的族人,但并非同宗同脉。”
夜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与无奈。
她轻轻拉了拉石头的衣袖,凑到了石头的耳边,轻声道:
“炎魔族内部复杂,分为内族与外族,内族以炎、焚、火、灼等姓氏为主,掌握着族中的大部分权力与资源;
而我们夜姓等则属于外族,地位相对较低,时常受到排挤与欺凌……”
夜璃的话还没有完,就被木屋外的焚烈给打断了。
只见焚烈手中巨斧被高高举起,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空中炸响:
“夜家的姑娘,你给我听好了!”
“你的父母,曾经被誉为族中医术最高明的存在,却因为一次意外的误诊,被指控为治死了尊贵的老魔主。
这不仅是他们个饶悲剧,更是整个夜家、整个炎魔族的耻辱……”
焚烈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嘲讽与不屑。
“作为惩罚,大皇子已经亲自下令,将他们的头颅砍下,以示警戒。
而你,作为他们唯一的血脉,自然也难逃一劫。”
到这里,焚烈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享受这份掌控他人命阅快福
他的目光透过木屋的缝隙,冷冷地扫视着里面的夜璃,继续道:
“但念在你年幼无知,又或许是上有好生之德,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乖乖地跟我走,我可以向大皇子求情,或许能保住你这条命。不过,这也要看你的表现了。”
焚烈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诱惑,他手中的巨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将木屋给劈成两半。
而夜璃则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着。
“我的父亲……母亲,他们……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夜璃的声音细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悲痛。
她的目光转向了石头,眼中布满了迷茫与无助,仿佛是在寻找着一丝能够支撑她继续前行的力量。
石头见状,心中一紧。
随后紧紧握住了夜璃的手,给予她最坚定的支持。
“夜璃姐,别听他胡言乱语!
那些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他为了吓唬你而编造的,我们都无从得知……”
石头的话语半真半假,安抚着夜璃的情绪。
就在这时。
木屋外传来了焚烈的催促声:
“夜家的姑娘,你还在磨蹭什么?再不出来,我可真的要动手了!”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利刃,穿透了初晓的寂静。
“吱呀——”
木门终于被缓缓推开,石头牵着夜璃的手,从木屋内缓缓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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