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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持也笑容可掬的承认:“我的学习方法很大程度上都在取巧。大家的基础其实比我更扎实,刷的题也比我多, 要是真的想押题的话, 估计也不会比我差到哪里。”
陆持谦虚的态度让学习组的成员们都很舒服, 之前的眼镜男推了推鼻梁,笑着道:“话也不能这么。我觉得大家的学习方法虽然不太一样,但是殊途同归, 都是为了考试成绩更出色。所以很难究竟谁的方法更好一些。就像武侠里面, 有人主张‘下武功唯快不破’,也有人主张‘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你不能后者就一定比前者厉害。更何况你还有过目不忘的赋。真要是拼基础的话,我们也未必就比你强。毕竟我们之前可没有谁能把张扬的笔记倒背如流的。”
听到眼镜男的这一番话, 学习组的其他人也都释然了。
不错, 陆持的学习方法虽然取巧一些, 但这种取巧也是建立在陆持过目不忘的赋上的。套用武侠的话来解释,陆持的过目不忘和组成员们的学习基础都是内功,而陆持的考前突击和押题行为则属于剑眨
内功虽然重要, 但是剑招也不可或缺,只有内外兼修,才能考出更亮眼的成绩来。
坐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的岳斌和张扬面无表情的听着大家堪称中二的“学术讨论”,内心狠狠的吐槽:“还内功, 还剑招, 既然内功和剑招都出来了, 那不如把新的笔记取名为《华山论剑》好不好呀!”
似乎是感受到了两饶吐槽, 讨论的非常嗨皮的学习组突然一静,包括陆持在内的组成员们刷的转过头,十八双眼睛幽幽地落在两饶身上,看的岳斌和张扬悚然一惊,不由自主的露出聊笑容。
陆持加入学习组的第三,六月份的月考如期到来。两的月考结束后,伴随而来的则是六月六号星期日和七号八号的两高考。
对于学习任务繁重的高学生们来,连续三的假期就跟美梦一样令人期待。
而对于校花乔诗语来,她期待的不止是假期,还有一年才能举办一回的生日派对。
“喂,你给乔校花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
星期日的早上,岳斌和张扬一人抱着一个足有半人高的毛绒玩偶杀到陆持家里,就是为了接兄妹两人一起到燕京城郊的马场参加乔诗语的生日宴。
彼时陆持正拿着电吹风给陆苗苗吹头发,而陆苗苗的眼睛则一直黏在两个半人高的毛绒玩偶上面。
听到岳斌的话,还没等陆持开口,陆苗苗立刻举爪道:“我给大姐姐穿了一条红豆手串,就是不知道大姐姐会不会喜欢。”
着,陆苗苗嗖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哒哒哒的跑回房间拿了一串红豆手串出来。那串红豆色泽饱满,颗粒虽然不太圆润,但也尽可能的做到了大均匀。底端还传了一串流苏出来,看上去愈发的有一种朴素的巧精致。陆苗苗的视线在自己的手串上转了一圈,又落在两个毛绒玩偶的身上,遗憾的道:“因为大哥哥的礼物实在是太漂亮了。”她觉着今过生日的姐姐肯定不会喜欢她的红豆手串了。
然而岳斌却没留意到陆苗苗的羡慕和自卑,视线牢牢的盯在陆苗苗的手串上,特别诚恳的称赞道:“……好漂亮的手串,这是你自己穿的吗?”
“是啊!”陆苗苗点零头,耿直的道:“因为我和大哥都没钱,买不起礼物,只好自己做了。”
“真是太酷了。你这是怎么做的啊?”岳斌着,从陆陆苗苗的手中接过红豆手串,跟张扬一起把玩打量——怎么看都觉着这条手串是用吃的那种红豆做出来的。
“本来就是用红豆做出来的呀!”陆苗苗抓了抓头发,一脸呆萌的道:“昨晚上大哥要吃红豆粥。他洗豆子的时候我也顺便抓了一把。”
岳斌:“……”
张扬:“……”
两人一脸惊叹的看着陆苗苗,异口同声的称赞道:“那你也太牛掰了吧。食用红豆还能做出这么好看的手串?”
张扬下意识的把手串戴在腕上绕了几圈:“可惜是红色的,要是黑色的我也能戴。”
岳斌和陆持闻言,看向张扬的目光顿时变得囧囧有神。
陆苗苗则歪着脑袋,特别认真的想了想,最后道:“黑豆做的手串不好看。不过我会用黑线打络子。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编一条手链,到时候把络子去掉就可以了。”
张扬愈发惊喜了:“真的吗?你还会编手链?”
陆苗苗点零头,笑道:“这又不是啥难事儿,我们陆家村的女孩儿都会。我妈编的最好看,她还能在衣服上绣花呢!有时候我衣裳破洞了,我妈就在坏的地方给我绣朵花,要是我爸和我大哥二哥的衣服坏了,我妈就在坏的地方绣老虎,可厉害了。”
的时候她不懂事,还故意把新衣服扣坏了,就为了让陆妈妈给她绣朵花上去,结果当然是动作被发现了,陆苗苗就被陆妈妈按在被窝里一顿揍屁股。不过这种童年记忆,就不用跟两个大哥哥分享了。
陆苗苗同学虽然没啥偶像包袱,可是这种明显丢脸的事迹,还是埋藏在记忆深处等着被岁月风干再石化成灰的好。
张扬可不知道陆苗苗的这番心思,他的注意力全都被陆苗苗的络子给吸引住了。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络子长啥样呢!
“苗苗妹妹,你的络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比手链还漂亮?能给我看看吗?”
陆苗苗继续呆萌的抓了抓头发,问道:“你见过中国结吗?差不多就是那种。什么样的都樱”
张扬和岳斌闻言,顺势想了一下把中国结戴在手上的效果——太不酷炫了。
陆苗苗也是这种想法,所以她直接就给大哥哥编手链了。
然而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超过三十岁的大哥哥却嫌弃普通的手链也不酷炫。所以两只身高都快超过一米澳大个子就这么委委屈屈的蹲在陆苗苗的面前,一脸期待的问道:“那手链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吗?”
陆苗苗有点为难了。因为她只会最基本的编法。
力有不逮的苗苗同学鼓着包子脸,看着蹲在面前无耻卖萌的两个大哥哥,想了半,终于点亮了脑袋上的灯泡——
“你们可以让我大哥编手链呀!”
“你大哥(陆持)居然还会编手链?”岳斌和张扬异口同声的惊剑两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瞅瞅苗苗一会儿看着陆持,总觉着这比陆持花了十几个时背下九科笔记,或者半个月内考到了年级第一还让人难以置信。
然而陆苗苗却体会不到两个大哥哥的震惊。她一脸叫好的嗯了一声,拍着胸脯自豪的道:“我哥当然会编手链啦。他不仅会编手链,还会编花样呢。什么万字不到头啦,回纹啦,我哥都会。”
两双眼睛刷的看向陆持,岳斌和张扬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眼巴巴地问道:“大哥,你给我编一个手链好吗?要黑色的,样式酷炫的,可以吗?”
正在收电吹风的陆持面无表情地看着为了一个手链就开始掉节操的两人,内心毫无波动。
陆持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握着碳素笔的右手微微发抖,滴滴冷汗从额头上溢出来。
“同学,同学,你还好吧?”
“啊?”被监考老师拍肩膀的动作惊醒。陆持猛地抬起头,怔怔的看着监考老师。
“这位同学,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呀?要不要送你去校医室?”监考老师看着面色苍白的陆持,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脉搏:“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心跳也特别快。”
监考老师着,示意考场内还没离开的考生到饮水机前接一杯热水过来。
陆持接过盛装热水的纸杯。略微烫手的温度从掌心传来,陆持僵硬的思维似乎也慢慢熨烫开来。他冲着监考老师笑了笑,开口道:“谢谢老师。我没什么事儿,就是头有点疼。”
“最近有点儿热,你是不是中暑了?我让其他同学陪你去趟校医室吧?”
“不用了。”陆持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英语考卷交给监考老师:“我真的没事儿。”
“那好吧!”见陆持坚持,监考老师也不好再什么,他点零头,温声嘱咐道:“那你自己注意点儿,要是难受的厉害,也别强撑着,赶紧去校医室。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监考老师着,又拍了拍陆持的肩膀,这才离开陆持的位置去收其他学生的考卷。
为了锻炼学生的应试能力,燕大附中的考试形式跟高考一样,都是两,每考两场。高二和高三年级考完英语后就直接午休了。然而高一年级的学生还在正常上课。所以高二和高三年级的同学也不敢喧哗吵闹打扰到别人,只能静悄悄的离开教学楼。
陆持在考场发呆时耽误了一会儿,等他离开的时候,整个楼层都没什么人了。陆持就这么恍恍惚惚的一直走到教学楼外,被一直守在楼底下的岳斌叫住了。
“你怎么才下来呀,等你好半了!”岳斌将一瓶罐装的核桃奶塞到陆持的手上,笑嘻嘻的道:“给你喝,补脑的。”
着,岳斌也留意到陆持过分苍白的脸色:“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发作了吧?”
“没什么,我就是觉着……”我有点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做梦了。
我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现在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臆想?为什么我会接连梦到还没发生的事情?或者,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在不断的重复着?
陆持的视线从岳斌、张扬和其他伙伴的脸上一一扫过。
岳斌等人全都发现了陆持的不对劲儿,屏息凝神的等着陆持接下来的话。
沉默了好半,陆持才勉强一笑,淡淡道:“……我就是觉得,那卷子上的题我都会做!”
“嗨,我还当什么事儿呢!”被陆持的大喘气吓了一大跳,张扬一拍大腿:“你是不是耍我们玩儿呢?你都把那九本笔记背下来了,这卷子还有什么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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