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邻南歌眼睛一扫桌前坐着的七人,除了那两个女子外,其中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容貌俊雅颇有气度,便问道:“请问你们谁是碧城的中军?”
李骍站起身道:“我是碧城中敬军李骍。”接着指了指楚木,道:“这位是南定军中军楚木。请问姑娘是谁?”
鹿邻南歌不可思议地看着楚木,问道:“你就是楚木,还是南定军的中军?你怎么不早?!”一边一边将揪着他的胳膊放开了。
楚木笑道:“我早了你也不会信我。”
这时店伴推开了门,将一盘盘菜端了进来。
李骍问道:“这位姑娘是……”
鹿邻南歌又一把揪住店伴,道:“你给我动作麻利些,等下不准进来!”
那店伴不知为何惹到了这个衣着奇怪的女子,急急忙忙地把菜摆好,了声“请客官慢用”,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鹿邻南歌对李骍道:“我是玉驼城的鹿邻南歌,你真的是中敬军的李中军?”
众让知他是玉驼城城主之女,便一齐站了起来。莹却不管这些,拉着楚木靠着自己坐下。
李骍从衣兜中取出一张文牒,双手递到鹿邻南歌面前,道:“这是我的过关文牒,请鹿邻主过目。”他们此次从碧城赶到金阳城,所走路线与楚木三人相差不多,并没有过接云关,但过十孔桥和进主城大门还是需要查验文牒,他虽贵为碧城中军,但为免麻烦,还是将文牒带在了身上。
鹿邻南歌拆开看了一眼,这才相信这群人果然就是自己要找之人,便道:“李中军,麻烦你们吃快一些,我找你们有要事商量。”
众人忙拉着鹿邻南歌一齐坐下。她也不客气,坐下后瞪了楚木一眼,道:“你得不错,来的路上你若你是碧城中军我肯定不会相信,不得还会将你打一顿!”
莹对她拉扯楚木本就不高兴,这时见她还要将楚木打一顿,柳眉一竖,怒道:“你为什么要打他,他哪里惹着你了?”
鹿邻南歌也不生气,轻笑一声道:“碧城军中还混进了一个女灵,倒没听过。”
莹仍是道:“你先把话清楚,为什么要打他!”
李骍忙将二人劝了下来,道:“鹿邻主,不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我们边吃边。”他们等了楚木将近一个时辰,也的确有些饿了。
鹿邻南歌道:“你们吃你们的,我早就吃过了。”
众人只好不客气,开始吃喝起来。可桌旁还坐了一个一本正经的玉驼城主,一桌好菜吃起来似乎连味道都尝不出了。
鹿邻南歌并不理会众人在吃喝,问道:“李中军,你和这个叫楚木的中军到底是谁参加这次的七城大会?”
楚木赶忙道:“当然是李中军了,我在这里是闲着好玩的。”
李骍也了句“是我”。
鹿邻南歌哼了一声,道:“碧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有人闲着好玩。”这句话当然是的楚木。
楚木顿时满面通红。
鹿邻南歌接着又道:“李中军,我来找你的目的有二,第一件事是想问问你们碧城对这次七城之会的看法,第二件事等下再。”
李骍道:“我们碧城受金阳城城主之请来参加这次七城大会,确实深感荣幸。按照我们大将军的意思,我们所做之决断要看大会进程如何推进,所议具体事项有哪些,现在我很难跟你出我们的看法。”
鹿邻南歌皱眉道:“我的意思是你们碧城到底赞不赞成七城联盟。”
李骍心玉驼城跟碧城交好,他们在大会之前来问问我们的意见倒也合情合理,便道:“七城如果能够联盟形成合力当然是最好的,但也得看联盟之条件,所以我现在还是不能回答你。”
鹿邻南歌却直接道:“我父亲了,我们玉驼城虽然兵微将寡,但也不惧东进的赤兵。几大城形成联霉也不是不行,但决不能让杀神氏参与进来!”
楚木听了她这番言语,才知道鹿邻南歌是过来与李中军先行商议七城大会上的事,听她的意思,似乎鹿邻氏跟杀神氏之间有什么仇怨,因此不愿与之结盟。
然而大会尚未开始,鹿邻南歌便来这么一出,其他几城之间的矛盾还不知道有多少。苍木国七大城如果想再结成联盟对付赤兵,的确是困难重重。
李骍面显难色,道:“鹿邻主,我知道你们鹿邻氏跟杀神氏之间有些过节,不过眼下赤兵肆虐,苍木国又再面临两百年多前的大难,我看还是先将恩怨……”
哪知鹿邻南歌并不等他把话完,便摆了摆止住李骍继续下去,道:“李中军,我来这里不是跟你商议的,只是于你知道,后面几的七城大会你爱怎么还怎么。不过你们东忠军于三个月前退守我们玉驼城,粮草物资都由我们提供,而且我们两城有一百多年的交情,望你三思。”
李骍被他堵住了话,很有些不高兴,索性停箸不食,道:“这些我们自会好好斟酌,请鹿邻主放心。”
鹿邻南歌点零头,继续道:“刚刚的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与他有关。”着伸手朝楚木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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