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璃儿见楚木脸上浮现出怪异笑容,问道:“林金尉,你笑什么?”
楚木忙道:“没……没笑什么,做了金阳城的金尉,心里高兴。”
金璃儿心你这样子可不像当了金尉高兴,倒像是猫儿偷到腥了一样的兴奋。便板着脸道:“你金尉的剑也领了,印也接了,从今往后可得踏踏实实,尽心尽力地为我金阳城做事,决不可生有异心,否则上神垂鞭,地不容!”
楚木听他得严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唯唯而应。
金璃儿摆了摆手,道:“下去吧,后面可还有十几个银尉铜尉。”
楚木躬身下楼,忽听玄英道:“林金尉,我还有一言相劝。”
楚木回身应道:“玄将军请。”
玄英道:“你既叫做‘丁二’,我也不再追究了。金阳城不比他处,你行事可得处处心,除非是个好气,否则千万不可出门。”
楚木应了,瞥了一眼金璃儿,见她脸现诧异之色,似乎不明白玄英莫名其妙的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楚木下了楼,与静兰、莹二人相见。
三人回到客舍中,静兰将门掩好,满脸忧色地道:“我们本以为授剑授印会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候,想不到同时在这梧凰楼郑金璃儿在场,木哥你也无法跟玄将军道明身份,明后就算有宴请能见到他,到时候的人只有更多,更不方便以真实身份相认。如果玄将军不参与宴请,再找到他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楚木却笑道:“我已跟玄英道明了身份,他也认出我来了。”
静兰问道:“当着金璃儿的面?”
“当着金璃儿的面。”
“那她也知道了,这……这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
静兰更是疑惑了,问道:“这怎么可能?”
楚木笑道:“你木哥自有妙计。”
静兰不自禁地拉住楚木的手,道:“那你快,用的什么妙计?”转头发现莹睁着大大的眼睛站在一旁,自己这忘形之举已有些失态了,霎时间满脸通红,急忙将楚木的手防脱了。
好在她脸上仍贴着假面皮,谁都看不出来。
楚木便将玄英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份,自己胡编乱造原本是桨丁原”,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因此也叫做“丁二”一事了。
莹更是不解,问道:“臭木头,这跟你表明身份有什么关系。”
静兰稍稍想了一阵,欢喜道:“木哥在焦山与玄将军是同一个奴舍,那奴舍排的号便是‘丁二’,玄将军聪明过人,自然一听就明白了。”
楚木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丁二’号奴舍的?”
静兰答道:“在南定大营时你陪了我一个月,那时候跟我的,难道你忘了么?”
楚木哑然,心想静兰姑娘想不到连自己的这点事都记在了心里,唉……
莹瞪着眼睛望望楚木,又望望静兰,好似在听一个神奇的故事般。
静兰又问:“那玄将军跟你什么没有?总不成你告诉他是‘丁二’号奴舍的人,就没有然后了吧?”
楚木笑道:“他跟我‘金阳城不比他处,你行事可得处处心,除非是个好气,否则千万不可出门’。静兰姑娘你冰雪聪明,不如来猜猜玄英的这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静兰想了半,道:“我也猜想不明白,倒有点像行军打仗时用的暗语。”
“正是暗语,这是我们在焦山时想出来的。”
“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便是老老实实在屋里等着,他会有消息送来。”
二女俱是大喜。
堪堪到了下午酉时,屋外色还未全黑,一名店伴便噔噔噔地跑到楚木房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客官,下面有辆黑车子在等,是……是等你去坐。”
楚木三人相视一笑,玄英果然派人来接了。
三人早就准备好了在等候,当即下了楼,跟着店伴来到客舍的后门,果然有一辆蒙了黑青厚布的马车。
来接饶车夫见楚木还带了两人,稍显诧异之色,不过也没什么,待三人上了车,打马便校
行了约莫一刻钟,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弄中,除了马车轮轴滚动的“嘎吱嘎吱”声,并没有其他人走动话,显然是一条十分偏僻的巷。
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只听驾车的车夫喊道:“劳驾前面的老兄,麻烦你让一让,我好过去。”显然有人阻住了去路。
楚木三人虽能掀开车子的帘布一角,但是只能看到两侧十分狭窄的范围,看不到马车正前方发生了什么。
却听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道:“这位兄弟,我也急着赶路,能否载我一程?”这声音略有沙哑,带着明显的碧城口音,正是杀害槐猛的凶手常伦!
楚木心头的怒火腾地一下便蹿了上来,暗叫道:“常伦!你来得正好,今就让你为猛偿命!”
静兰听到楚木的呼吸声有异,轻声问道:“木哥,怎么了?”
楚木恶狠狠地道:“是常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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