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宁静的傍晚时光中,墨言堂的绿意略显尴尬地透露:“自二少爷高墨言成婚后,便一直居住于偏院之中,鲜少返回此处。”
随着夜幕降临,晚膳时刻来临。一名丫鬟传达了消息,提及二少爷的妾室阮真返回了娘家,导致高老太爷因此感到胸口不适,决定今晚不与家人一同用餐。此消息令杜若锦心中窃喜。
杜若锦在房内用餐后,感到气息压抑,于是决定外出散步。绿意欲伴随,但杜若锦拒绝了,独自一人走向后花园。
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这让杜若锦感到一丝恐惧,她快速奔跑,却意外地扑入了高墨言的怀抱。
高墨言皱着眉头,目光锐利,显然不悦,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何独自一人外出?”
杜若锦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眼神中却流露出探究之意。她确实很好奇,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究竟是个怎样的男子。
最后,高墨言将她送回了墨言堂。绿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正准备向高墨言行礼,却发现他已转身离去。
在书房中,高墨言心神不定,来回踱步。杜若锦的笑容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那清澈而带有一丝狡黠的眼神,既俏皮又迷人。这真的是自己那个聋哑的妻子吗?昨晚,当阮真在墨言堂制造骚动时,他分明听到了她的声音,那低沉而柔和的嗓音,难道是错觉?
高墨言思前想后,仍然感到困惑。他换上夜行衣,戴上面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府邸。夜幕下的高府异常寂静,无人知晓这位二少爷的另一重身份——锦州城最大帮派墨龙帮的帮主。
他身手矫健,来到一座古宅,并未进入正房,而是穿过庭院,敲开了一间密室的门。
手下见到他,纷纷振奋起来,提议:“帮主,今晚就下令吧,我们就算牺牲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消灭五毒教。”
“今晚又有多少人丧生?”高墨言问道。
“三个,两个在城南,一个在城西,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被人残忍地取出了心肝。这些人怎么如此狠心,他们难道没有亲人吗?”手下们义愤填膺。
高墨言戴着面具,无人能窥见他的神情。他手中玩弄着一把匕首,沉思片刻后继续询问:“昨晚派去调查五毒教老巢的人,都回来了吗?”
一位年长的手下抱拳回答:“回来了三个,另一个被飞刀刺杀,我们将其尸体带回来,发现飞刀几乎整个没入体内,出手极为狠辣,此人应是顶尖的高手。”
高墨言猛地站起,愤怒地:“我们打草惊蛇了,他们肯定已经逃散。现在前去,恐怕连一点线索都难以找到了。”
在墨龙帮内部,成员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焦急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这些人白分别担任着不同的社会角色,或为官、或从商、或为仆、或作闲散公子,然而一到夜间,他们在墨龙帮的掩饰下,仿佛脱胎换骨,充满斗志,专为锦州城的正义而战。
某夜,高墨言率领一众手下赶至五毒教的藏身之所,却发现早已空无一人。众人失望而归,各自散去。
高墨言亦返回高家,途经费解地发现墨言堂的灯火依旧通明。透过窗户,他瞥见杜若锦坐在窗边,手持一卷书,不住地打着哈欠,显得颇为困顿。
高墨言不禁轻笑,本欲推门而入,却在触及门把的一瞬犹豫起来,最终还是决定离去。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杜若锦却起身向屏风后走去,开始宽衣沐浴。
杜若锦轻拨水花,一边用脚踢动水面,水花飞溅间,白皙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她心情愉悦,不禁轻声吟唱:“沐浴沐浴乐陶陶,宝宝金水不可少。”
未料,此时窗外,高墨言正悄然注视。透过窗棂,他目睹一个曼妙身影缓缓没入浴桶之中,心中涌起一丝绮念。两年来,他未曾察觉她身姿之诱人,即便她看似聋哑,又有何妨?他首次产生了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高墨言正犹豫是否离去或推门而入,突然耳边传来杜若锦甜美的歌声,低沉而俏皮。高墨言握紧拳头,怒火中烧,原来她一直在伪装聋哑。
愤怒冲昏头脑,高墨言果断推门而入。杜若锦察觉背后异样,回首惊觉高墨言的存在,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双手掩口,试图无声地尖剑
高墨言目光锐利地站在杜若锦面前,杜若锦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匆忙将身体藏入水中,眼神中流露出愤怒,似乎在责怪高墨言的冒失。
高墨言试图触碰杜若锦,却被她迅速避开,表达了明显的疏离。高墨言强行压制怒火,俯身靠近杜若锦耳边低语:“装聋作哑,滋味如何?你可是辛苦了。”
杜若锦双手护胸,不予理会,她决定继续伪装,时机未到,过早暴露身份只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高墨言见状,心生一计,伸手将杜若锦从水中捞出。杜若锦无法发声,只能咬唇,用手捶打高墨言,以眼神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高墨言的目光透露出一丝冷漠与戏谑的复杂情绪,语气坚定地宣告:“记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除非你主动发声,否则别迫使我不惜采用强制手段。”
该男子将杜若锦安放于床榻之上,而杜若锦则竭力挣扎。高墨言牢牢控制住她的双手,将其置于头顶,并以腿部施加压力,确保她无法动弹。
杜若锦目光充满怨毒地瞪着高墨言,深知其言出必行,因而在他的手触碰到自己腰际时,她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请……停止。”
这是高墨言首次面对面听到杜若锦的声音,他既感到惊讶又愤怒,内心情绪纷繁复杂,动作一时停顿,沉声喝止:“你终于肯话了!”
杜若锦在稍稍放松后,试图摆脱高墨言的束缚,并询问:“那么,现在可以释放我了吗?”
趁高墨言短暂的愣神,杜若锦挣脱了束缚,迅速拉过衣物遮体。面对杜若锦明显的抗拒,高墨言内心不屈,冷硬地表示:“为时已晚,我的决定已经改变。”
杜若锦焦急之下,大声斥责:“高墨言,你的行为令人不齿。”
“难道与自己的妻子欢好也会被视为不齿?若论不齿,你伪装聋哑以逃避交流的行为更为不齿。”
“正是因为我聋哑,你对我疏远,连墨言堂也不愿踏入一步。若这不算不齿,那么在我尚未死于那荒废的偏院时,你便迫不及待地迎娶新妇,这难道不是不齿之举?”
高墨言的脸上瞬间布满寒霜,语气冷冽地回应:“当初娶你,不过是屈服于老太爷之命。我本打算草率度过余生,但你始终避我如蛇蝎,作为高家的二少爷,难道我必须对一个聋哑女子低头吗?”
杜若锦对此反应感到意外,稍作迟疑后,苦涩地笑言:“你是否想过,她其实是害怕你的轻视,因此才选择逃避。”
高墨言紧握她的手腕,愤怒地追问:“那你现在为何愿意开口话?”
杜若锦语塞,不知如何回应。片刻之后,高墨言脸色铁青,愤怒地甩开她的手腕,径自离去。
杜若锦独自卧床,直至感觉到寒意,打了个寒颤,方才意识到自己为挣脱束缚而滑落的衣物。她急忙拉过锦被覆盖身体,但为时已晚,夜幕降临,她逐渐发起热来。
翌日,在绿意的搀扶下,杜若锦前往前厅用膳。与高墨言的相遇在意料之中,两人均面无表情,仿佛彼此间从未有过任何瓜葛。
在筵席之上,高老太爷注意到阮氏仍未现身,未及询问,便听闻柳氏大少奶奶言及:“阮真已被锦亲王侧室接入王府,恐怕拖延时日过久,二少爷未前往迎接,使得锦亲王误认为我们高家不懂礼仪。”
高老太爷对此表示赞同,急忙催促:“老二,速去将她接回,切勿延误,立刻动身。”
高墨言目光转向杜若锦,细观其面色泛红,手持筷子的手指微颤。他叹息一声,正欲起身,却见杜若锦身体突然倾斜,即将摔倒。高墨言立即伸手稳住她,触摸其额头,发现温度异常,遂蹙眉对绿意命令:“速请医师。”
将杜若锦带回墨言堂安置于床后,高墨言发现她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闭目低语:“别离去,我害怕。”他心中涌起柔情,望着杜若锦紧锁的眉头,可见其痛苦之状,细密的汗珠在额上显现。他取帕轻拭。
此时,顾大夫的到来打破了房内的宁静。高家虽世代从医,但高老太医严禁子孙习医,导致四位少爷均未涉足蠢。顾大夫,作为高家雇佣的医师,见证了四位少爷的成长,曾负责治疗身体虚弱的二少奶奶。进入房内,听闻杜若锦的呻吟声,他心中惊骇,却发现高墨言面色平静。
顾大夫完成诊断,告知:“二少爷,二少奶奶只是轻微风寒,我开方煎药,服用两剂即可康复。”
高墨言松了口气,叫住正欲离开的顾大夫:“请留步。”顾大夫遵循原则,保证不会多言。高墨言低声交代了几句,顾大夫神色不定地离开,绿意随其后取药。
房内复归宁静,仅剩杜若锦与高墨言。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紧闭的眼眸和紧抿的唇瓣,心中涌起怜惜之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位长期忽视的妻子动了心,他感到混乱与愤怒。直至绿意端药进来,他的心绪仍未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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