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空间扭曲打断了林杨的思绪，林杨转身，看向来人。
“师父。”
“回来了。”
“嗯，回来了。”
林杨看着强颜欢笑的汐柔，心想，必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出了什么事？脸色这么不好。”
“没什么，一时失误而已。”
林杨招呼两人坐下：“看。”
“在两千年前我和池鱼告别师父你后，我们就去寻找之前游历时认识的一些使。
其中包括不满宫制度的男使和一些受压迫的女使。
我向他们言明我要起义后，邀请他们加入我。
我们找了一个资源丰富的星球做为基地，然后我们四处去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两千年下来，也有了好几万人。
但就在十前，在一次集会上，一个男使酒后不心错了一句话，刺痛到了一名女使的过去。
然后，几人开始争执。
等我们察觉时，义军已经四分五裂，完全成了对立面。
所以我只好带着几个统领将义军遣散。”
汐柔停顿了片刻，看向林杨。
“师父，我是不是很无能？
花了两千年组建了一支义军，结果连战都没打，就因内讧而解散了。”
林杨点头，笑道：“是很无能，你可以去争夺一下失败者排行耪了。”
汐柔还没来得及话，旁边的池鱼就先怒吼。
“汐柔已经十分伤心了，你竟然还笑她，你到底是不是她亲师父！”
林杨轻笑：“所以你永远是个搭边的。”
话落，林杨收笑：“现在感觉如何？”
“噗呲！”
汐柔笑了一声，然后起身，闭眼，长吸一口气。
“是我把自己绕进去了。
师父你曾过，有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是我忘了，忘了之前的初衷。
我的野心远超我现在的能力，但我还是去做了，的确该去争夺一下失败者排行榜。”
池鱼目光疑惑地在林杨和汐柔间来回扫视，难道刚才那是什么暗号吗？
“汐柔，你想通了？”
池鱼最终还是问到。
“想通了，在我们最开始行动的时候，就注定了是这个结局。”
“为什么？”
“池鱼，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把男使也争取到义军中吗？”
“不正是在我们游历期间遇到过很多，想要帮助女使的男使吗？
而且他们比女使普遍强大，是个十分强大的战力。”
“对，问题就出在这里。
那些想帮助女使的男使毕竟只占少数，更多的男使是施暴的一方。
而义军中九成以上的女使都或多或少的遭受过男使的暴校
在她们眼里，男使就等同于施暴者。
我们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时，他们也有过一段陌生期。
但最后，我们却真的以为他们之间的隔阂消失了。
不，而是我们变了，我们认为有力量将这隔阂消除掉。
但事实是，他们只是将其埋藏于心底，强颜欢笑罢了。”
汐柔顿了顿，看向池鱼。
“池鱼你，我想把泡沫变成钢铁，是不是很异想开，很无能。”
“好了。”林杨出声，“成大事者不拘节，这才第一个失败，你以后要面临的失败还会更多。
现在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就是成功。”
“多谢师父开解。”
汐柔看向林杨。
“师父，不如我们再定一个一千年之期。”
“哦？”
听到此话，林杨也是一愣，干劲这么快又来了吗？
“你的想法，我给你参谋参谋。”
“经过这事，我发现，男使和女使之间的隔阂，必须得经过一场战争的洗礼，才能彻底消除。
既然现在男使和女使无法共处，那我就组建一支由女使构成的义军，将这宫秩序给推翻。
女使被男使压得太久，太久，这种屈辱已经深入骨髓。
必须得让她们也把男使压一下，重新找回自信。
只有这样，女使才能正视男使的目光，让他们处于同一个平台上。”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女使的强势直接导致了男使的一蹶不振呢？”
汐柔沉默了，按照使的文化，以及这些年她对女使的了解，的确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我不知道，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相信我会去寻找解决的方法。”
“好，一千年后，我们再在这个院见面，将你的成果拿给我看。”
“好。”
林杨右手张开，一个白色球出现在手郑
“这个给你。”
“师父，这是？”
“系统。”
听到林杨的解释，汐柔立即惊喜道：“师父，你的研究成功了？”
“算不上成功，也算不上失败。
虽然这系统没有达到我的预期，但效果已经十分可观了。
我估计再研究个千百年，这项研究就可以结束了。”
汐柔接过系统，看着手中直径五厘米的球，问道：“师父，那我该如何使用它？”
“它已经启动了。”
汐柔正欲出声，结果就在脑海中听到了一个声音。
“叮！”
“系统激活中...”
“宿主您好，我是星辰系统。”
“你在哪儿？”
“宿主，我在你的意识里。”
“那你是数据流，还是一个超级计算机终端？”
“系统机密，无法奉告。”
汐柔一笑，她待会儿问师父不就知道了吗。
“那你有什么功能？”
“无与伦比的知识库！无与伦比的计算能力！”
汐柔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一笑，看着面前坐着的林杨，开口。
“星辰，解析我师父。”
听到汐柔的话，林杨只觉得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他一手教导的徒弟什么时候这么皮了？
难道他研究的系统进化了？把什么别的灵魂给拉了过来？
“正在解析...”
“警报！目标防火墙属于究极加密信息，系统自主终止解析。
另外，请宿主好自为之。”
听到系统的告诫，汐柔一笑。
“星辰，你是不是有幽默指数或者诚实指数之类的？”
“系统机密，无法奉告。”
看来，她猜对了，估计那什么无与伦比的知识库和无与伦比的计算能力，就是那不诚实指数。
汐柔看向林杨：“师父，这系统究竟是什么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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