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澜还是反应迟钝。
望着祁言别有深意的目光，他满满的疑惑：“我怎么知道你看见什么？话不明白。”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他比任何人玩得花，肯定是在装不知道。
虽如此，但祁言不想放过黎云起当众出糗的机会，他直言不讳：“在造孩子。”
“……？”
北玄澜一愣。
他房间一排排的新娘都……
原以为，黎云起找那么多白月光的替身，是为弥补心中那不能在一起的遗憾。
想着跟平常道侣的相处方式，可奈何那些女子寿命短，都没有一个活得比黎云起久。
听祁言的话。
他这哪是弥补遗憾，而是满足心中那变态的癖好。
“你可以。”北玄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他觉得自己玩得够花了，跟他这么一对比。
简直是大巫见巫。
“难怪人家不要你，就这癖好连我都要吓走。”
着。
北玄澜起身，不再看他的脸色：“你继续倒腾着，我去看看她与你找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这是找的借口而过。
他要去拐人，让黎云起再次体验爱而不得。
……
进入魔族的地界。
距离上次来，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就是这个地方，海棠那比崽子夺走她的初吻。
来都来了。
也不急着去见那个人，苏凝看向两人：“难得来一趟，你俩谁带路带我去逛一逛？”
“还是先见……”
白月瑶话还未完。
苏凝冷不丁打断：“我要不要见他是我的事，我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他的嘴脸怎么了？”
“没怎么……”白月瑶叹气。
知道。
这一路走下来。
她把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想一遍，因为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做出不好的事。
那就完了。
苏凝懒得搭理她，自己往前面走去。
可走着走着。
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因为路上不管她怎么骂都不闭嘴的时星修，此刻安静下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回头。
没看清楚情况却意外撞上一面肉墙，紧随其后的是熟悉的嗓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映人眼帘的是钟离海棠的脸。
“海棠？”
发现是许久未见的海棠，再次见到他，苏凝兴奋不已，就差点给他一个妈妈的拥抱。
再来上一句：“为娘的好大儿，你怎么在这里？”
好在记得自己的情况。
没有那么鲁莽，动作不能做，嘴是可以的，苏凝就真当钟离海棠的面把那句话出来。
“为娘的好大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
她是不是一不占他便宜就浑身不得劲？
“你的好大儿在你肚子里。”钟离海棠看一眼她肚子，没有异样情绪，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想必阿谈跟他过。
两人是有暧昧不清的时候，但海棠……
奈何，钟离海棠没有给他继续想的机会，依旧重复刚才的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心里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她为什么会来？这让他们的计划怎么进行？纯纯的添乱！
而苏凝自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扬起脸：“我来找你啊，我师姐你想见我。”
她拿白月瑶的话回他。
反正这也不算是在撒谎，她没撒谎就校
“……”钟离海棠的目光始终在她脸上，着话时没有心虚，所以没有怀疑她的话。
他反问。
“你什么时候会信那么弱智的借口？”
“遇到海棠的事就信。”
“……”
她这样，让钟离海棠瞬间没了脾气。
“海棠，为娘是不是嘴特别甜。”苏凝依旧占他便宜，海棠现在脾气越来越好。
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全程冷着脸就算了，还不怎么愿意搭理她这个梨花。
现在好多了。
“为娘为娘？”又是这两字，钟离海棠没好气掐她的脸颊：“你就那么想当我妈吗？”
“哎呀。”海棠的手劲不大，但捏得苏凝很不舒服：“海棠，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他那个二哈徒弟都知道。
否则上次也不会将她扶上海棠的床。
“……”
一句怜香惜玉让钟离海棠晃了神。
而苏凝见他晃神的片刻，拿下他捏着自己脸的手，随后在他手背轻轻留下一个吻。
她邪魅一笑：“海棠，你可真香啊。”
“……”
晃神的钟离海棠不知道发生什么，直到手背传来唇留下的湿润触感，他才如梦初醒。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
他也逐渐放开自我，指了指唇，明里暗里暗示：“我还有更香的地方，你不来尝尝？”
“尝过了。”
“味道如何？”
可是，苏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打量海棠：“海棠，几日不见，你越发沧桑了。”
他眼底泛着阴影，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
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沧桑好，这样显得你好看。”以为海棠会训斥她，可当事饶一番话让苏凝愧疚。
苏凝惭愧。
她主动牵起海棠的手，道：“难得遇见，陪我逛一逛，毕竟以后这种机会……”
话戛然而止。
苏凝没有继续往下，其实她也是一时嘴快。
原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可钟离海棠跟陆瑾年一样谨慎，他目光沉沉：“以后怎么了？”
“没怎么了。”
“……”
深知她不会轻易开口，钟离海棠声音软些：“别乱来，你出事就是一尸两命。”
“你要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而且……”
“停停停。”苏凝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神情不满：“你咒我干什么？你这个晦气东西。”
张口就是一尸两命，这这张嘴是真的毒。
她有那么想不开吗？
“那你这话什么意思？”
“海棠啊。”
知道海棠在套她的话，苏凝气定神闲敛眉：“你拿我心头血，不就是为了炼制吗？”
见苏凝提起心头血的事。
钟离海棠伪装的淡定再一点点瓦解，但还是死不承认：“我不懂你在什么。”
“别装了。”
“真不知道。”
然而，苏凝不是拐弯抹角之人，当场拆穿：“你不就是想炼制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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