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雪都做好了痛的准备， 可墨渊只是偏头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就哑着嗓子道：“睡吧。”
“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居然勾引失败了。
苏明雪腾地坐起来，恼羞成怒地坐起来。
墨渊一片沉默，漆黑的眼瞳藏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就像是有难言之隐似的。
“你就这么晾着一晚上吧。”
她没好气地趴下来，睡了。
算了，明再勾引。
墨渊又跑不了。他本来就是内敛型的男人。
是该多给些耐心。
第二醒来时，墨渊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掉了黑漆的桌子上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豆汁，还有笼包。
她走到院子里，墨渊正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
“墨渊，这是什么树？还挺漂亮的。”
院子里的大树上面开满了红色的花，映衬着空，将它染成绚烂的红。
花的形状又像灯笼果一样。
“这是栾树。”
墨渊回过头，看站在树下仰着脸望树的苏明雪，为能解答她的问题而感到开心。
“栾树？哦，以前倒没看到过。”
苏明雪眯起眼睛打量，与其她以前没见到过，倒不如她以前没功夫看，以前是大姐，各种珠宝首饰都来不及看。
怎么会好好看一棵树，看一朵花。
墨渊这回没等她吩咐，主动伺候她洗脸。
“痛……”
有些烫的廉价毛巾贴到她脸上，让她声呼痛。
“那我轻点。”
墨渊放轻了力道，动作愈发心翼翼。
他又给苏明雪梳头发，只是之前她的头发都是专业打理，这几未打理，就有的起了结。
梳起来有些困难。
墨渊粗手粗脚，难免弄痛她，苏明雪痛得眼泪汪汪。
他连忙道歉，光是梳头发就梳了一个时。
等梳完，他都冒了汗。
“还要涂精油。”
苏明雪把眼泪眨掉，在椅子上蜷缩着脚命令。
“好。”
墨渊将玫瑰味道的精油抹在她的发尾，香味迅速蔓延。
“下次要把精油弄在手上搓搓，再揉在我头发上知道吗？”
苏明雪吸了吸鼻子，看墨渊仍然应好，蹙起眉，
“你是不是觉得我麻烦，不想给我梳头，觉得我现在落魄了，还给你耍大姐脾气。”
墨渊抬头看她，漆黑的眼睛里写满认真，
“没有，我没觉得麻烦。”
“我愿意给大姐梳头发。”
“一辈子都愿意。”
“晾你也不敢。”苏明雪眉眼又飞扬起来，笑得肆意。
“明我要喝花生酪。”
墨渊买的包子她只吃了一口，嫌难吃，其它的都被墨渊吃了。只勉强喝零咸甜的豆汁儿。
墨渊仍然答应着。
苏明雪瞥了他一眼，有点质疑，
“你会做么？”
墨渊低眉顺眼，“我可以学。”
她忽然嗤笑一声，娇俏的脸上，一双狐狸眼都是玩味，
“阿渊，”
“其实这些学不学不重要。”
她拉长音线，声音变得暧昧，
“重要的是，阿渊能不能在床上伺候好我……这个该好好学才是。”
墨渊脸又红透了，憋不住地反驳了一句，
“大姐，你别总是调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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