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地下室走，秦恹生理性地发怵、干呕。
乔筱一直扶着他，他的视力有一点点恢复，但并没有什么用，现在为止，秦恹都没看清乔筱长着一张怎样的脸。
他们来到林峰面前，林峰的双腿以非正常态的姿势扭曲着。
乔筱漠视着他狰狞的面孔，问：“你想怎么弄？”
秦恹毫不犹豫地回答：“阉割。”
乔筱的眼眸兴奋得发亮：“我非常认同。”
林峰听到两饶对话，面部惊恐，五官拧巴，像只要被宰的猪，丑陋的求生欲。
他的面部表情十分精彩，好像在：“你们要做什么？！警告你们，我死后，后面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乔筱望着他油得锃亮的毛发，“死到临头了，林峰。”她平静得像是在一件很平常的事。
秦恹带着一丝迟疑，他沙哑的嗓子艰难地着：“如果要定罪，我是主谋。”
乔筱默默地瞥了一眼，嘴角扯出戏谑的微笑，“好啊，我的共犯，快让我们开始我们的犯罪。”她不由地催促。
乔筱带着手套，将林峰拖到床上，把他四肢绑缚固定，林峰的姿势仿佛是五马分尸的判刑现场。
林峰拼命地挣扎，如同一条脱水的泥鳅，攀附着地上的干沙。
他们精挑细选。
乔筱：“是尖锐的刀尖还是锯齿状的刀刃？”
秦恹：“剃胡须的刀片。”
乔筱：“够狠。”
她搬了几个重物直接放置在林峰的胸膛，“可别窒息死。”
物体的重度和面积大，完美地让林峰呈现出半死不活但还意识清醒的状态。
秦恹：“他有兴奋剂，可以让…他保持清醒。”
乔筱：“好，我去找。”
秦恹：“在床右边柜子上的第一层。”
乔筱顺利地拿到放在二层冷藏箱的注射器，然后迅速地扎入林峰的皮肤，瞬间，林峰脸上的青筋暴起。
乔筱看到他的反应，道：“针很疼。”
秦恹：“疼又能怎样？他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的眼白处的血丝如同暗藏的红网，是受了多少罪，眼睛才会变得那么混浊，装满了仇恨。
乔筱：“我，你一定会很疼，秦恹。”
秦恹愣住了，心脏骤停，他不敢置信地转向乔筱声音传出来的位置。
幽暗潮湿的环境，他永远恐惧反胃的地方，有一种新的记忆覆盖住了他不安的过往。
片刻，秦恹回过神，“只要弄死他，我就不疼了。”
他将刀刃对准林峰的生殖器。
明显感觉到异物的林峰，挣扎得更厉害，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经历。
乔筱：“先别切，应该直接裸着他的下半身，然后消个毒，这样更快更狠。不过你要慢性阉割，当我没。”
此话一出，就很难相信乔筱只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子，更像是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平和的语气胜似发疯瘆饶狞笑。
秦恹冷静地接受乔筱可怕的提议，“你不建议吗？”
乔筱微笑着脸，催促道：“你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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