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主，我还以为帝境之后，即是踏足至尊，要么庭，要么地狱呢！原来还可以两边都不站队的啊！”
许无舟忽然话锋一转，道。
这也是许无舟平日里的疑惑之一。
但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合适的人去问。
原因很简单，许无舟的人设，乃是庭特使！
尊为庭特使，连自己家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甚清楚，这未免是有点离谱的了！
如今许无舟发现这个冯日照，貌似多少有点见识，最起码还能在挖掘无字书的差事里，察觉到附近隐藏了一条地狱河，就凭这份眼力劲，就超过劳什子牛家之主牛神山许多了。
既然如此，许无舟觉得不妨一问啊，能有答案，自然最好，没有答案，他也不亏是不是？
“哦，你是魔界的帝境强者啊……呵呵，这就要联系到魔界的前身，魔元了！”
冯日照哦了一声，道：“多的不，你又见过当今哪一个重需要专门依附于庭和地狱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
许无舟回答道。
尽管仅存于世的九大重，他也就去过一个净琉璃而已，但是其他的重之地，哪怕不同于净琉璃，亦是有着各自的玄妙。
正是如此，重的风格，也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反正许无舟不认为净琉璃有着需要依附庭或者地狱的必要。
当然，不需要归不需要，但是吧，庭也好，地狱也罢，他们的人马估计早已遍布于诸万界之中，无孔不入。
就灵族的那个玄灵佛子！
虽然拜入了净琉璃的佛门当中，但是他体内始终流淌着灵族的血液。
灵族真有什么差池，他真能彻底的见死不救吗？
不见得的吧！
灵族又是和庭有着非常直接帘的关系，这么一来二去的，玄灵佛子就约等于是庭的人了。
地狱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故而，重固然不需要依附于庭或者地狱，但是他们之中，早已不乏庭和地狱之人，就是没有正式收编罢了。
“还有就是，庭之中，有君存在，你知道君是什么吗？”
冯日照一副我要考考你的样子，直看得许无舟连翻白眼！
他许无舟不知道什么是君？
他和君谈笑风生！
仙水君是我姐，北极帝是我未来老丈人这种事情，我要拿着个大喇叭随便吗？
真的是没有见识……
不过，许无舟他秉承着演戏演全套的基本原则，还是满脸谦虚的回答道：“我不知道，还请冯家主多多指教。”
“呵……我就知道你不懂！”
冯日照略显得意，一副我早已看穿你不懂的样子，道：“地狱我不清楚，可是就以庭为例，真正被庭收编聊帝境强者，可称之为君！君，可不是而已，还要给予诸般与之身份地位匹配的种种，资源待遇，以此作为正式收编聊证明，哦，也可以叫做册封！”
“假如仅是利益来往，就不需要册封君了，但是这样的关系，没有足够的利益还有力量束缚，很难彻底放心，难堪大用！”
顿了一下，冯日照又道。
“就像是自己的妻子和红颜知己这样的关系吗？”
许无舟想了一想，道。
“嗯，差不多吧……话你子的比喻，多多少少有点不着边际啊！”
冯日照忍不住吐槽道。
可不是吗？
不论是帝境强者，还是庭君，都不是什么寻常存在啊，一旦出去了，放眼诸万界之内都是可止儿啼哭的。
结果许无舟张口就是妻子和红颜知己之类的……这比喻也不能不对！
计较起来，还真是差不多这个意思，但是从许无舟口里出来，冯日照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冯家主，这叫做接地气。”
许无舟解释道：“通俗易懂不好吗？”
“这样就没有逼格了！”
冯日照不悦道：“好比是一盘龙肝凤髓，到了你的口里，变成了西红柿炒鸡蛋！这他娘的像话吗！”
许无舟努了努嘴，没有言语。
不过，许无舟也是进一步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世间会有诸如十方至尊这样，不是庭，亦非地狱的帝境强者！
许无舟之所以笃定十方至尊不属于地狱，是因为根正苗红的地狱之人，还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前往阴邪圣土？！
这岂不是有点搞笑了？
至于肯定不是庭之人吧，这就更加简单了，庭和地狱古往今来都是死对头的，若然十方至尊真是庭之人，阴殿不直接打出去都是轻的了。
何况，许无舟也在庭不着痕迹的打探过了，没人认识劳什子十方至尊。
因此，许无舟对诸如十方至尊这样的存在，感到好奇！
现在被冯日照解释一番，许无舟也是懂了，庭那么大的一个势力，被称之为幕后黑手的存在，真的要拉拢人心，怎么可以气！
但是吧，庭现在是如何的家大业大，许无舟也是心里有数。
长久以往，君的标准自然是随之提高的了，不是随便来一个帝境，庭都要拉拢，都得是册封成为君的了。
“这就是创业初期元老的含金量啊！”
许无舟感慨不已，道。
“什么创业初期，什么元老？”
冯日照觉得这个洪亮亮哪里怪怪的，但是具体是哪里古怪，他又一下子不出来。
许无舟正想些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漓裳终于是冷笑张口，道：“牧念娇，你在放什么屁？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先问问你们牧家的几个长老，他们的神魂伤势恢复过来没有？本来都是要入土的年纪，现在又被我重创神魂，看样子哪怕不死，帝境之路也是彻底断绝了……”
牧念娇当即面露愠怒之色，但是没等她话，漓裳又悠悠道：“至于我为什么来此，这很简单啊，等我成就帝境之后，先是镇压你们兄妹，然后把你们削成人棍，提着去你们牧家，好好道道当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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