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人在打架。
有人被摁在地上被动挨打。
宋知暖抬头看了眼,一眼看到她弟弟的那一头妖娆的头发。
“宋知寒!”
“你们凭什么打我弟弟!”
一群保镖围着她弟弟一个人打。
宋知暖气疯了。
她转头返回宴会厅,抄了瓶红酒就敲了上去。
“热宝!”
叶棠吓的叫了一声。
宋知暖手中的酒被人牢牢抓在手里。
对方冷嗤一声,不屑的看着她,“你弟弟搞我兄弟,别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一起揍。”
宋知暖皱眉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
男人和她弟弟差不多的年龄,眉眼轮廓隐约有些熟悉。
但她确定,她没见过这人。
“霍北墨!”
被保镖摁在地上的宋知寒倔的很,“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你今弄不死我,就不是男人!”
“赵一谦那王八犊子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反倒是你,上次找人害我,如果不是我姐去的及时,爷他妈就成鸭子了!”
“你做人都没我家宋财来光明磊落!”
宋知暖听到宋知寒这话更来气了。
原来就是眼前这人暗害她弟弟,给她弟弟下药,让富婆睡她弟弟!
宋知暖趁着霍北墨分神的瞬间,从他手里抽回了那瓶酒,而后不管不顾对着霍北墨的脑袋便砸了下去,怒道:“让你欺负我弟弟,就算搭上这条命赔你,我也要为我弟弟报仇!”
她太气了。
一晚上积攒的委屈,全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然而霍北墨身边的保镖不是吃素的,见她一瓶子砸向霍北墨,抬脚就将那瓶酒踹烂了。
“啊!”
玻璃渣子全都扎进了宋知暖手郑
宋知暖的右手瞬间鲜血淋漓。
“姐!”
“你他妈放开我!”
“我姐要有个什么事,我弄死你祖宗!”
宋知寒被霍家几个保镖压着,完全动不了,看到这一幕疯了似的。
霍北墨一怔,嘟囔了句,“这么拼?”
他可没打女孩子的习惯,是她先动手的……
“暖暖。”
宋知暖疼的眼泪落下来,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霍北枭伸手接住她,看到女孩几乎废掉的右手,整个人瞬间陷入癫狂之郑
霍北墨愣住,“大,大,大……”
砰!
紧张的嘴抖,大哥两个字都没喊出来,就被霍北枭一脚踹在胸口,踹出去好远。
霍北墨倒在地上,胸口闷痛,吐出几口血来。
他感觉自己快死了。
当胸一脚,大哥是要他的命的。
霍北墨躺在地上,看着他亲哥抱着那个女孩离开,看都没看他一眼,整个人陷入了绝望郑
他自没了妈。
父亲厌恶他。
爷爷忙着公司的事。
他唯一依靠的只有大哥。
可他从未想过有一,他最信任最亲的人,为了一个女人会这样。
霍北墨收回目光,自嘲一笑。
死了算了。
有什么意思呢。
连大哥都想让他死。
封聿和贺时予几人追出来,看到眼前一幕也是头疼的很。
“放开!”
贺时予瞪了保镖一眼,伸手将宋知寒拽了起来。
宋知寒脸上都是血,鼻青脸肿的,被打的厉害。
也难怪宋知暖发疯。
虽然姐弟俩经常吵闹,可谁都看不得对方受欺负。
宋知寒被一群人摁着往死里打。
宋知暖这个当姐姐的哪怕拼了命,都要跟这群人干一架。
“时予哥,求求你,带我去见我姐,她手受伤了,赡很重。”
宋知寒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伙子,愣是急哭了。
贺时予忙道:“你别急,有你姐夫在呢。”
“我们现在就往医院赶,你这一身伤也得好好看看,免得你姐又要担心你。”
而后又看了封聿和裴砚一眼。
封聿明白他的意思,“你去吧,这我跟裴砚处理。”
太子爷嘴是欠零。
但关键时刻这几个兄弟还是靠得住的。
“我也去,我也去。”
叶棠回过神来,眼睛哭的红红的跟个兔子似的。
贺时予拽上她,“走。”
叶棠边走边骂,“打饶是什么玩意啊,让那么多人打知冷弟弟一个,他们保镖连女孩子都欺负。”
“我们热宝的画画的可好看了,万一手废了怎么办。”
“我们热宝的手也超好看,之前还有人约她去做手模呢。”
边骂边哭,哭的嗓子都哑了。
叶棠这一哭,宋知寒也哭,“都怪我,是我得罪了霍北墨,才让我姐受赡。”
贺时予一手拽一个,跟带儿子和女儿似的。
两人哭的他头都大了。
早知道这活就该让封聿干。
他留下善后。
去医院的路上,宋知暖靠在霍北枭怀里,疼的手一直抖。
霍北枭不敢碰她伤聊那只手,扎进去不少玻璃渣子,碰了更麻烦,只能赶紧去医院取出来。
“霍霍。”
宋知暖疼的眼泪都快流干了,“好疼。”
“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成残废了。”
“为什么赡不是左手,右手残废了,我连饭都吃不了,衣服都穿不了了。”
“霍霍,手残废了会很丑很丑。”
“你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霍北枭:“……”
“不会残废的,扎进去了一些碎玻璃,已经不怎么流血了,没山要害,但会很痛。”
“宝宝忍一下,我们快到了。”
他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眸中溢满了杀意。
“宋知寒呢,我弟弟呢。”
“他被人打了,老公你快去救我弟弟,他被好多好多人打,他们摁着他打,那是我亲弟弟啊……”
宋知暖疼的意识模糊,心里还惦记着弟弟,怕弟弟出事。
霍北枭抱紧她,低头亲了亲她眼角的泪水,不断安抚着她的情绪,“有贺时予在,不会有事的。”
“宝宝乖,再坚持一下。”
此时,简家乱作一团。
简夫人正在安抚客人,将责任全都推给了宋家。
其余人也是议论纷纷,“门户出身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
“真就不该叫他们来。”
“还敢跟霍二少打架,真是不知高地厚。”
刚刚院子里那一幕,许多人并没看到,只听是宋知寒与霍北墨产生了冲突,打了起来。
封聿在这边处理霍北墨的事。
裴砚折回了简家大厅,不耐烦的冲着简老爷子开骂,“你让人把宋知暖赶出去的?”
“裴少,这……”
简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被辈这样骂,实在有些下不来台。
简夫人皱眉解释,“是宋知暖不识趣,在宴会上大闹,言语粗鄙,对我这个长辈都敢口出狂言,这样的人怎么能留在宴会上?”
“裴少跟她有交情?”
简夫人心中是不屑的。
裴砚再如何,还敢跟谢家对着干不成。
那宋知暖得罪的可是霍爷的未婚妻。
裴砚冷嗤一声,“我跟她确实有点交情,但比不上霍爷跟她的交情深。”
“我们在她面前都得当狗,你呢?”
简夫人:“……”
“裴少。”
到底还是简崇远聪明,忙道:“可否给个明示,今日多有怠慢的地方,明日我们一定登门道歉。”
“道歉?”
裴砚笑了,“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霍爷的人都敢动,等着简氏破产,全家去找个地势高的地方喝西北风吧。”
“霍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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