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左右偏房中间的厅内,陈最拿起筷子吃着饭,看向木楠,“你吃了吗,”
“还没,我一会儿再去吃,”
木楠拉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着陈最道:“三爷,我明早走,在港都待一个月,过年前回来,”
陈最低头喝着汤,闻言看了他一眼,“要是忙不过来,可以让大哥,或者淮之他们帮忙,”
“爷爷如果在家,就去找寒爷爷,”
“三爷放心,一个月时间很足,”
陈最看向他,“去港都,了解一下有没有什么新的办公设备,给我弄一套过来,整写字写的手都有老茧了,”
木楠看了一眼他的手,“港都如果没有,需要我联系m国那边吗?”
陈最摆手,“港都市面上如果没有,那就算了,我不宜跟m国有牵扯,”
港都慕容家的事,是在档案上写明的,因之前慕容家捐赠过不少东西,也是在上面挂过号的,算是红色的。
“好的,我会了解的,”
“回来的时候,如果路过这里,低调点,别带太多违规的东西,那些个名表和贵重西服,也别让虞姬她们准备了,我用不上,”
“我有几封信,你带过去,信封上写了名字,给各自的人,”
木楠应下。
陈最没再什么,低头把汤喝完,面条吃了一半。
他起身走进书房,把几封信拿出来放在桌面上。
木楠一一看过,“三爷,这个工作室?”
“哦,一个搞互联网的工作室,我投资的,你要是不知道在哪,问北角山的会计,”
“好的,”
“如果时间上充足,你去找家里的律师,让他陪着你,去找我投资的那几人,要一份他们最近的项目进程和账目表,但这事不重要,你抽空了做就行,”
陈最只是想看看,他广撒的网,到底有没有捞到鱼。
“好的三爷,”
“宴礼刚开的会所,也不知道他到底折腾的怎么样,我也没去过,只是看账目和报表,也看不出什么,”
木楠点零头,“我亲自过去看看,”
陈最的指节在桌面上轻敲了敲,再也想不起什么事了,看向木楠,“其他的没什么了,你下去吃饭吧,明一路心,让凌霄送你,”
“好,那三爷,早点休息,”
木楠离开后,陈最拿起笔开始写讲稿,第一次参加省里的会议,要演讲到什么程度呢?
他一时间还有些纠结。
想了想,拿起电话,给白家拨了个号,等了片刻,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笑着:“大哥,”
对面的白辰山笑着,“我一看号码就知道是你,”
“这时候打电话,有事?”
陈最轻笑:“是有点事想向二舅请教一下,”
“哦?”
白辰山有些好奇,还有他这个弟弟解决不聊事?
“省里的于省长,让我月底去参加会议,”
白辰山微惊:“省委全会,让你去参加?”
陈最笑了笑,“不是,是专项议题,关于农业、水利的,”
“哦,那你找我爸是?”
“我有些纠结,是要火力全开,还是要藏一藏,”
白辰山轻声笑笑,“我的意见是,一半一半,”
陈最轻啧,“你帮我喊一下二舅,我问他,”
“怎么,还看不起你哥我?”
“我是想让二舅给我查查参会人员,我若是搞个一鸣惊人,会不会那啥....你懂不,”
白辰山笑了,“聿珩,这才工作了几个月,就成长了,竟然考虑这么多问题,这要按你平时的脾气,是不会在意在意这么多的,”
陈最轻啧,“哥,我可没啥背景,得靠自己一步步往上走,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还是多斟酌一下的好,”
“噗呲....”
白辰山笑出声来,“你没背景?”
“我的兄弟,你别搞笑了好不,”
“我没有,”
陈最义正词严。
白辰山轻呵,“我爸来了,爸,聿珩的电话,”
白允谦接过话筒,笑着开口:“聿珩,这段时间怎么样,”
“二舅,我挺好的,就是有个事质询一下您,”
“你吧,”
“月底的时候....”
听完陈最的话,白允谦笑了一声,“不错,看来工作这么久,长进了不少,”
“你的顾虑是对的,在不恰当的场合锋芒太过,是会适得其反的,”
白允谦在政府部门工作这么久,聊起这种事,张口就是大道理,接下来他针对这件事给陈最讲了很多。
“工作中也要掌握一定的分寸感,场合与身份的错位,这点最忌讳,在需要团队协作的会议上过度突出个人能力,或者在不适合的场合高调表现,都会被人贴上“不懂分寸”“爱出风头”的标签,甚至引发他人反感,破坏关系或合作氛围。”
“还有一点,就是人际关系的失衡,”
“在对方处于弱势时,你若是过度展现自己,可能让他人感到被压制,或自卑,容易激发嫉妒或者防御心理,导致孤立,那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正是此理。”
白辰山皱了皱眉,“可这是针对性议题,总不能让聿珩什么都不做吧,”
白允谦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参加这样的会议,要明确自己的目标,只要最后的结果不会有背离,中间的过程可以酌情调整,”
“....正所谓人情世故啊....”
“在这个强调谦逊、含蓄的社会,稍微外露锋芒,很容易被视为‘张扬’,”
白允谦把外放打开,问了一句,“聿珩,你联系我,是想?”
“我想让您帮我判定一下这个会议里的“隐性规则”,适当调整自己的表达方式。”
白允谦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观察环境,先倾听、分析场合的主基调,是正式啊,还是放松啊,合作还是竞争....”
“根据现场的情况,收敛与释放自己,在需要时展现能力,必要时保持沉默,别做出头鸟,”
“你们俩,还记得之前跟着我开会时,会议上常出现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白辰山沉默思考着。
对面的陈最回想了一下,犹豫着开口:“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
“哈哈哈,就是这句话,”
白允谦:“适当包装一下自己的锋芒,更容易被接受,尤其是在全是领导的会议上,”
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白辰山,“你不用想,你的脾气就没有爆过,一直稳定的像潭死水,”
到这,白允谦翻了个白眼。
对话筒对面的陈最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带零语重心长,“聿珩,你很聪明,只需要记得两句话就好,”
“锋芒是利器,但需要“鞘”的配合。”
“真正的智慧在于知道何时出鞘,何时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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