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根本无法接受,三个男人?怕不是疯了?
她疯狂哭嚎着,“我要回家,让我回家,我不要嫁。”
石大柱同情的看着她,“回家?你儿子已经把你嫁给俺们了,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是活久见,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儿子把亲娘“嫁人”的,就为了50块彩礼钱。
林母的哭嚎声,最终引发了男饶暴脾气,直接压在她身上,一顿胖揍,而后顺势又发泄了一通。
林母无力反抗,被打的鼻青脸肿。
她看着花板,眼神呆滞,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恨意和痛楚。
好你个林壮壮,你这个白眼狼,和那个余非凡有的一拼,真不愧是舅甥。
听着系统的转述,林夕月满意的点点头。
这就是报应,前世原主所受的苦,这辈子林母也终于尝到了。
林夕月成为第三医院医生的消息,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村民们有些不敢置信。
“林家那大丫头,不就上到学吗?这水平也能当医生?”
“就是呀,要是医生都是这水平,咱们哪里还敢去看病!”
“是啊,我家强还上到初中呢,可比她强多了,那我儿子岂不是能当院长了?哈哈哈哈……”
如果,村民们还只是质疑,没有多少恶意,那林壮壮和余田兵夫妻就是赤裸裸的诬陷了。
林白薇一脸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隐晦的暗示道:
“她哪会什么医术?她浑身上下,也就那张脸好看,谁知道这份工作是怎么来的?”
余田兵和林壮壮也趁机抹黑林夕月,暗示她的工作是用身体换取的。
林夕月从系统那里得知这一切后,直接冲进林余两家,砸了个稀巴烂。
当然,余家那里已经没什么可砸的了,就是走个过场。
至于林家,连床板都给拆了,整个房子只剩门窗是好的。
林壮壮和余田兵,也被她揍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林夕月给林壮壮用了虚弱符,保证一年之后,他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至于余田兵,他还不能死,他若是没了,做为生母,那兔崽子不就得让自己养?
还有林白薇,这女人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真让人膈应。
林夕月给林白薇喂了增肥丹,毁容丹,一个月后,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会彻底毁掉。
试想,一个奇丑无比又无法生育的女人,下场能好到哪去?
至于名誉问题,这个简单。
林夕月拎着两斤点心,和一瓶白酒,找到了大队长,将自己的文凭和工作证展示给他看。
次日,大队长就在村广播室,将林夕月如何自学成才,如何获得学历文凭,如何通过考核成为医生,连着广播了几遍。
就这样,关于林夕月的流言蜚语,彻底消失殆尽。
第三人民医院。
这日,原本平静的医院,突然涌进来很多人。
他们面色焦急,或背着或扛着几十个头破血流的病人,不停的呼喊着:
“快,医生同志快来救人呀,要出人命了。”
伤员太多,整个医院的医生瞬间忙碌起来。
因医生人数远远不够,作为门诊科的林夕月,也被安排到急诊室,给病人进行急救。
急诊室内哀嚎一片,中间还夹杂着骂声,吵的人头疼。
林夕月一边有条不紊的,给一个伤患进行止血包扎,一边询问系统: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受伤?”
系统给她解释道:
“这不是河屯大队和柳树大队,因为灌溉问题发生争执了吗?
一条河贯穿了两个村子,河屯大队在上游,柳树大队在下游。
前段日子秋种,大家都需要灌溉,偏偏今年雨水少,河流水量不够。
河屯大队不知道是谁,私自把河水改道了,直接改到了他们田地。
下游的人还觉得奇怪,今年河水怎么这么少?几乎干涸了?
有人循着河一路往上走,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可不就怒了吗?
柳树大队的队长,带着村民去讨法,两个村就这么吵了起来,最后大打出手。
好多村民都打急眼了,直接抄家伙,很多缺场见了血。”
林夕月唏嘘不已,转头看去,谁知,居然看到了田景宴。
他面色苍白,脑袋被打破了,正用一条白毛巾捂着伤口,靠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看起来无比虚弱。
见林夕月面色诧异,系统好心解释道:
“打斗都要出人命了,自然有人去报警。
田景宴和十几个公安都出动了,可现场已经失去控制。
田景宴赶到时,恰巧看到一个村民,正抄起铁锹,对另一个人挥过去。
他跑上去,想要拉开那人,却被一铁锹打在头上,人差点当场挂掉。”
林夕月内心复杂,将手下病人安顿好后,她直接将田景宴拉到了病床上。
“田同志,快让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可不能再流血了,人有多少血够流的?”
其实,田景宴刚才就看到林夕月了,只是不想去打扰她工作,此时被她拉着躺到病床上,有些尴尬。
“谢谢你,林同志,我这伤口不严重,要不你先给别人处理吧。”
林夕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
“谁的命不是命?在我这儿,病人不分职业。
你再这样不惜命,我就去给王奶奶和李阿姨告状,让她们教训你。”
田景宴有些悻悻的闭了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他真的有点怕林同志。
林夕月眉头紧皱,手下动作很快,消毒,检查伤口,止血。
医院没有ct机,她只好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好在只是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真是万幸。
不过,看到男人这么不爱惜自己,医者本能,她忍不住语气重了些。
“脑袋是多重要的地方呀,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这次算你幸运,要是赶不巧,就能直接没命,或者智力退化,变成一个懵懂的傻子。
那时,你让田叔叔李阿姨他们怎么活?你的命只是你自己的吗?你这是不孝!”
听着林夕月的唠叨,田景宴觉得头更疼了,于是他连连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爱护自己,不该不考虑父母,我下次一定注意。”
“噗嗤!”旁边一位公安直接笑了,调侃道:
“田,这是你对象吧?看你这一受伤,把你对象给担心的。
不过,你啥时候谈的对象?瞒的可真够严实的。”
这话一出,两人瞬间闹了个大红脸,甚至都不敢对视了。
田景宴忙对同事解释道,“别胡,没有的事。”
“好好好,我知道了,年轻吗,脸皮都薄,我不总行了吧。”那人笑着走远了些。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林夕月给田景宴包扎完,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田景宴爬起来,离开前,看了林夕月一眼,还是请求道:
“林同志,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家人?我怕他们担心。”
林夕月点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瓶子,迅速塞给他,然后低声道:
“这是我自己搓的药丸子,补血补气的,你拿回去吃,一三颗,空腹吃。”
田景宴微微一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泛起了笑意。
他嗯了一声,轻声道了谢,将药瓶揣进口袋,就离开了。
林夕月又低头忙碌起来。
同一时间,余田兵正在被余家兄妹压着打,逼他拿出一万块钱。
可怜的余田兵,在短短几里,先后被林家人打,被林夕月打,现在又被自家哥姐打。
就连围观的村民,都面露不忍。这知青最近真是太惨了,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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