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耳边传来了男子的声音,好似在耳边,又好似隔得很远。
难道是那无良的亲戚又来了?
哼!不行,她得听听是哪家的。
沈清想着就动了起来,因为睁不开眼睛,她只能手脚胡乱划动着,努力游出这片不知名的地方。游了一会儿,沈清的手就触摸到了一片相对柔软类似于墙壁的东西,沈清试探着用手推了推,能动,精神一振,越发用力地向前推了起来,她知道,只要她要穿过这堵墙壁,她应该就能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了。
这时,男子的声音突然从墙壁的后面传来,沈清猛得一个激灵,身体向后一翻,双脚用力地蹬着墙壁,借力猛地向后游去,她得躲起来,不然被抓住了又得死一次了。
沈清这边疯狂地划动手脚向后游,生怕晚了一点就被墙壁之后的人给捉住。
......
沈丰裕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远远地就见自家媳妇坐在凳子上,面带笑容眼含慈爱地抚摸着肚子,一旁的绣筐里放着已经绣了一半的的绣品,还有一根绿绣线垂在绣筐外,一阵微风拂来,绣线随着微风摇晃着身体。
本来就心系童珠儿的沈丰裕见此嘴角更是上扬得厉害,张嘴便喊道:“珠儿,我回来了!”,完便加快脚步将锄头扛到墙角放好,转身走到井边,从井里打起一桶水倒在一家人共用的脸盆里,面巾用水打湿,快速把自己身上的汗渍和泥土洗净。
听到熟悉声音的童珠儿抬起头来,对着正在擦脸的沈丰裕柔柔一笑,问道:“裕哥,公爹和二叔、叔他们呢?”
嗓门大的沈丰裕闻言咧嘴一笑,打湿的面巾从全是肌肉的手臂上划过,笑道:“爹呀!爹和二弟、弟他们在后面呢,一会就到。”
沈丰裕话刚完,沈丰裕的爹沈吉祥沈老汉,二弟沈丰栗和弟沈丰鼎扛着锄头就走进了院子。
沈老汉享受了一会儿这股冰凉,三下五除二,迅速擦拭了完脸、颈和手,便将面巾递还给了大儿子。自己则踱步到院里大树下的竹凳上坐着,拿起一旁的蒲扇慢悠悠地扇着风。
厨房里正在忙活午饭的冯氏与苏氏还有冯氏听到院里的动静,便知道了家里的男人都下地回来了,赶紧加快了手下做饭的动作。家里个个都是成年男子,地里的活重,这干活都是用足了力气的,这会儿怕是都饿坏了。
沈丰裕将沈老汉的面巾在水里搓洗了一下,将脏水倒掉,重新打水倒在盆里,又扯了块面巾连同刚刚洗的面巾扔在水里,对着放好农具的沈丰栗、沈丰鼎两壤:“二弟,弟,水我给你们打好了,自己过来洗就行了。”。
完自己走到沈老汉旁边的空竹凳上坐着,半眯着眼跟着自己老爹享受着树荫下的凉爽。
“知道了,大哥!”,放好农具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这时进屋去倒水的童珠儿提着壶凉白开和拿着四个陶碗出来了,提着凉白开心地走到树下,将四个陶碗放在石桌上依次摆好,倒上凉白开。
“爹,您喝水。”,童珠儿将盛满水的陶碗端给沈老汉。
“好好好。”沈老汉接过大儿媳端来的水慢慢饮着。
待沈老汉接过水后,童珠儿端起另外一个陶碗递给沈丰裕:“裕哥,喝点水。”
早就等着童珠儿的沈丰裕赶紧上前接过自家媳妇手中的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喝完碗里的水,沈丰裕吧唧了一下嘴巴,尝到嘴里还未消失的甜味,对着童珠儿惊喜道:“珠儿,甜的,你放了糖在里面?”
“嗯,娘你们地里干活辛苦,让我在水里加点红糖。”见沈丰裕喝完陶碗里的水惊喜的问自己,童珠儿柔柔一笑道是冯氏让她加的红糖。
这时沈丰栗、沈丰鼎两人也洗完了脸,童珠儿见他们过来,便扬起一抹笑,道:“二叔、叔,快点过来喝点水,饭一会就好了。”
“谢谢大嫂(谢谢大嫂)!”
两壤完谢端起桌上的水随意找了个竹凳坐着喝了起来。
凉白开一入口,沈丰栗便少见多怪的叫了起来:“大嫂,水竟然是甜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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