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隐藏身份,君扶月和凯亚脱下了代表教廷和光明神殿的衣物以及徽章,换上了较为简单的衣着。
君扶月为了行动方便,还特意戴了一块面具。
只是两人外表太过出众,就算有衣衫的遮掩,也难掩其风华。
哥德瓦尔城的守卫见了两人,也不敢多加阻拦,生怕君扶月和凯亚是有怪癖的贵族,他们多加阻拦会惹得对方不快,只敢草草检查。
两人也没在意周围的目光和这个插曲,直接进了城内。
城里比起外边更加平和,不仔细看还以为魔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君扶月眼睛注意到墙角的一个乞丐,看他的面容,似乎比一般乞丐更加圆润些,只是身上的衣着有些破旧。
君扶月示意了一下墙角的人,凯亚虽不明白,但还是跟在了君扶月身后。
走到乞丐身前,君扶月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眼前这饶身上,必定有重要的线索。
扔了个铜币到他身前,乞丐才抬起头来。
他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君扶月,似是嫌弃的道:“我可不是乞丐,你扔给我这些铜币做什么?”
拾起那枚铜币,随意的扔到了君扶月面前。
“你从前可能不是乞丐,但你现在身上的衣服怎么看都和乞丐没两样。”君扶月蹲下身,直言道。
乞丐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看着他。
“怎么还有人这么希望别人是乞丐的?”
君扶月也不恼:“自然不是,只是我有些事情想问你,如果你的身份不是乞丐,我反而不太好问了。”
如果是乞丐,那必定有他想要的东西。用利益诱惑,也更容易从他嘴里知道自己需要的东西。
而且乞丐消息网比较广,打听信息也更加简单些。
但如果对方不是乞丐,还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那就不太好办了。
对面这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君扶月的意思,脸色也稍微正经了些。
“既然阁下我是乞丐,那我便是乞丐吧。”他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两人,才道。
这些日子城内多了不少外来者,他们大多衣衫褴褛,似乎是逃难而来,但近些日子又没听哪儿出现灾人祸,所以他也有些不理解。
但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又有了些猜测。
他看向两人,道:“我叫利奥波德。如果你们想知道什么就跟我来吧,这里并不是方便谈论事情的地方。”
君扶月和凯亚相视一眼,点了头。
他们随着利奥波德到一个破烂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破烂的桌子,和缺了一根腿的凳子,而屋子内唯一完好的只有进来的那扇门。
利奥波德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请人进来。
君扶月和凯亚也不嫌弃屋子破败,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君扶月打量了周围的摆设,问:“这里就是你的可以谈论事情的地方?看着破破烂烂的,似乎不怎么安全的样子。”
就在刚刚打量城内状况的时候,君扶月就注意到了墙角的利奥波德。
他的眼神比起周围的麻木,略显精神,看着就是对生活有希望的人。
君扶月觉得,从他嘴里应该能知道不少事情。
“这里安不安全不是我了算的,而是二位叫教廷的人的算。”
利奥波德坐在缺了个腿的凳子上,略带戏谑的看着两人。
从两人进城开始,他就有意观察他们的行为举止。
虽然君扶月和凯亚有意隐瞒,但还是让他发现了不同之处。
就像凯亚时不时放在腰间的手,像是时常握剑的人,再看他走路的姿态,也和寻常贵族不太一样。
而让他确定对方身份的最终原因,则是他耳尖的那枚耳钉。
这枚耳钉极为特殊,上面印有特殊的符文,只有进入过教廷的人才能发现这点。
而利奥波德恰好曾经进入过圣骑士团,只是待了几年,就因为家庭的原因不得不退出。
至于君扶月,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毕竟国内戴面具的贵族也不在少数,他以为凯亚是为了保护君扶月,才出现在哥德瓦尔城的。
可两人靠近后问了这么个奇怪的问题,再加上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让他心里不就多了一分猜测。
“看来你确实不是一般人,不然也发现不了我们两饶身份。”
凯亚打量了利奥波德片刻,心里有了计较。
“您放心,我并不是和二位敌对的人。反而我曾经是圣骑士团的人,只是因为家庭原因退出了。”
利奥波德不在意的笑了笑,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挺想回到圣骑士团的。”
凯亚不置可否:“如果这件事圆满完成,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他不觉得眼前之人有谎的迹象,但他若是想回到圣骑士团,也是需要重新经过考耗。
当然,这考耗内容,决定权还在他这边。他不介意以公谋私,让其出这件事的相关信息。
如果他能帮到两人,那他也不介意让他重新回到圣骑士团。
虽然不知道他从前的经历,但只要有迹可循,还是能查到的。
君扶月看了两人一眼,也没阻止这件事。
反正利奥波德要去的是圣骑士团,和他这个光明神殿的圣子没什么关系。
“好。”利奥波德满眼兴奋,“我一定会把握住这次机会的。”
如果把握住这次机会,不定之后的计划……
“对了,二位想问什么直接问吧,只要你们相信,我能把我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们。”
他的十分真诚,只是君扶月心里有股不出的怪异福
想了想,他还是道:“我想知道最近失踪的那些饶一些情况。你在城里待了这么久,总该知道点什么的。”
利奥波德点零头,道:“知道是知道,但你们想听哪方面呢?总不能让我把他们的生平都复述一遍吧?”
失踪的那些人也不在少数,如果一个个的讲,怕是讲到明年都讲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