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来大的啊,就你这文弱的样子,还是你们就真觉得我如此好欺负!”扎哈拉·阿米尔感觉受到了十足的侮辱。
“你们也就这点度量,换个人就不行了,难道只会欺负孩子吗?或者还欺负不了孩子,所以在这里学狗狂吠!”黄三甲很冷静,甚至可以冷漠,如果苟理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劝这个扎哈拉·阿米尔下尉安静点,别招惹此刻的黄三甲。
“逞嘴上能耐,就是你方最擅长的东西,但是我会教育你,这里是战场,只有站在最后才有资格教育别人!”
“那正和我意,我也不想和你这人废话,反正我是给你选好霖方,就看你躺不躺了。”
扎哈拉·阿米尔直接挥出自己的刀,刀锋犀利,划出一道白色半圆,直接横扫黄三甲的地方,卷起花朵万千,只剩下惨茎烂叶在原地哭诉。
黄三甲哪里会直接对接这招数,早已不在原地,等到扎哈拉·阿米尔再次发现黄三甲在一侧时候,毫不犹豫又是一刀,黄三甲再躲,继而再来一刀。如此反复,呼吸间已经过了五下。
周围被砍出来一个圆心决斗场地,而黄三甲也随着对方的出招,距离更加的靠近。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考验自己的反应和计算,稍有差池就是自己掘坟墓,不过黄三甲不怕,所谓艺高权大,这点反应还是可以应付的。这下压力可就给到扎哈拉·阿米尔这里,不过这位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这点压力对于他来,更像是兴奋剂,只有刺激。
近战可是扎哈拉·阿米尔的强项,象牙弯刀来了一个十字挽花,对着黄三甲的腹部直接攻击,黄三甲此刻还是那种衣服,背包一个,甚至武器都没有出现,更别有动用心灵力的情况,一点波动都没樱
“真是可恶至极,竟敢看我等一级战士!象牙弧!”象牙弯刀直接边长,如同丝带一样的绕了扎哈拉·阿米尔一圈,然后一甩手,圈子扩大,势必要把黄三甲甩出近身范围,又或者逼迫对方拿出真实状态来对抗。
确实如此,水平面已经没有立足之地,黄三甲也不能跳起来,那样就成了活靶子,这是第一次,黄三甲展示了自己的心灵力。
先是一把手术刀阻挡了弯刀,随后往上一挑,错开了直接对抗,然后直接突进到了圈内,象牙弯刀一缩,再次格挡在了黄三甲面前。
这时候的黄三甲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右眼戴有一只目镜,右手上一只手术刀,左手上是一只细长的剪刀,手腕上是棉布和纱布,手指上更是十个手指都有一个戒指,腰上还有不少的不同剪刀和刀还有镊子,此外后腰上还有放大镜等莫名其妙的东西,衣服也变成了白大褂。这是一个什么的组合,又组合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奇怪造型。
“果然和你人一样,稀奇古怪!”
“确实,我不想在别人面前展示就是因为它太怪了。一个四拼五凑的感觉。”
“和我们的垃圾人一样的奇怪!”扎哈拉·阿米尔嘲讽道,要知道,心灵力显示的越多,那明心思不纯,所需要的精力更加的杂乱,杂而不精在同等状态下,当然会比一心者弱上几分。
“可笑!”黄三甲面无表情,直接一刀划了过去。
格挡,再格挡,手术刀的质量如此轻盈,扎哈拉·阿米尔不得已收起之前的傲气,专心面对眼前的这个奇怪的家。
黄三甲见一个手术刀不够快,那就左手也换成了手术刀,虽然两把不一样,但是速度上发而加快了不少,一顿让扎哈拉·阿米尔吃力。
不光吃力,黄三甲把手术刀完出了花样,一手格挡后立即从腰部飞出一把,马上空中飞舞的也是手术刀,手中格挡的也是手术刀,也不知道如此邪门,那空中的手术刀落下之后,正好是黄三甲手中的刀被格挡飞聊地方,基本上黄三甲这的攻击无法斩断,连续不断的突刺让扎哈拉·阿米尔也有点恍惚。
恍惚一下,尚且可以挽救,但是如此之多,仿佛四面都是刀子,根本防御不过来,不一会,身体上就先了红色的划痕,连同的衣服一起在那里呐喊疼痛。
扎哈拉·阿米尔知道此刻自己处于劣势,想不通也想不到,只能用心灵力震开,然后拉开很长的距离。看着身上的伤痕,不算很重,但是位置都很关键,不是关节处,就是重要的器官地方,相当阴险。
“万象冲!”扎哈拉·阿米尔等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如此拖下去只会让自己不利,索性直接用心灵力硬拼,看谁看不住,对于这种硬碰硬,他还是有想当信心的。
之间他的象牙弯刀上,直接跑出好几头大象的虚影,直接对着黄三甲冲撞了过来,地面都开始抖动,那地上的树木更是被象影直接冲开,活生生的开辟了一个大的道路。
黄三甲这时候突然一笑,右手的手术刀明亮又晃眼,左手的剪刀显得那么锋利又钻心。
下一刻,扎哈拉·阿米尔真的惊呆了,黄三甲没有躲避,直接被象影淹没,然后就是让他彻底失去底气的一幕。
黄三甲手舞动着,在象群中任由穿梭,远处的扎哈拉·阿米尔看着对手仿佛跳舞一样,手脚的动作是那么的优雅,甚至不需要看就能从手上的象牙弯刀感觉到那奇怪的步伐。
等到看到黄三甲的身影时候,象群已经冲击而过,黄三甲的位置并没有移动,但是在扎哈拉·阿米尔的眼中,那身形变得越来越庞大,成了他无法战胜的山,那无情的眼眸,正在看着如同灭有生命一般的他。
接下来,就是刻骨铭心的疼痛,从灵魂深处的撕扯,仿佛灵魂受到了成千上百的刀割伤一样,蚂蚁搬的窜到全身,扎哈拉·阿米尔直接瘫软趴在地上,双目无神,口水直流。
黄三甲收起来心灵力,此刻的他也满头大汗,一手背在后面,防止对方看到他发抖的手。
“我很不想别人看到我的心灵力,因为他确实够变态,我自诩是个科学家,但是我的能力起步竟然是医生,于是我就改研究心灵力,逐渐逐渐的,我才让我接受自己是个法医的成绩。而我的这个心灵力,就是为了解开某些东西而炼化的。眼睛这个是个显微镜,可以看到你的薄弱点,至于腰上手上的手术刀嘛,听过庖丁解牛的刀法吧,我就是摸索的学着这个。本来对于别的器魂不一定有效,恰好你还能变换动物形态,坚硬的弯刀硬是给我送上门的软肉。”
一边讲解一边靠近,扎哈拉·阿米尔才勉强从疼痛中醒来,就看到近在迟尺的人,还有那惨白无情的脸。
身体在不停的抖,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吓得,此刻的扎哈拉·阿米尔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此刻他即使懊恼也没有后悔药。
“要么给个痛快,要么就放我生路,哪有这么羞辱饶!”
“你不配我羞辱,我只是把打我徒弟的那一份加倍打回来。起来吧,我知道你还有点力量,只是刚刚心灵力被我解的受到了心灵上的挫伤。能这么年轻就作为一个队长,实力如此怕是不过去。”
扎哈拉·阿米尔确实保留了一手,此刻他算是真的要端正态度了,手中的象牙弯刀再次握紧,只是刀身上面,密密麻麻的裂缝显示了刚刚黄三甲有多高超的手法。
“我不甘心!”扎哈拉·阿米尔发出强烈的怒号!